也说不清吃自己是怎么想的,四年来虽然从没使用过这把钥匙和门卡,却一直挂在自己的钥匙链上没取下来过。
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人。
但车库里老爸的车还在,钥匙也放在门口的前厅柜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从他上大学起就一直是这辆。
大过年的家里没人,闻鞅和老爸去哪儿了?
闻歌想起闻鞅说的,老爸年后要做个手术。
那现在大概是……在医院?
闻歌想了想,拿起门厅柜上的钥匙,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十分好找,老爸是个特别长情的人,一直以来病了都是去同一家医院住同一个病房,对医院是这样,对车子是这样,对他的初恋情人,也就是闻鞅他妈,也是这样。
大概真是个家家团圆团聚的时候,路上人很少,闻歌很快就到了医院,把车挺好,一路上到了最顶层。
闻厉康是七点多醒的,闻鞅从饭店里叫了外卖,都是些清淡的菜,陪着他吃了,算是年夜饭,本来闻厉康还想再喝两杯,说是过年了高兴一下,被进来查房的护士严厉警告了。
八点多吃完饭的时候外面开始有了鞭炮和礼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