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喝还非要喝,您忘了出院的时候医生说什么啦?”这是闻鞅的声音。
“开心嘛,难得几个老朋友聚一聚。”闻厉康回答。
然后周围便安静了下来,只有阿姨小声说话,模糊听不清,应该是告诉他们闻歌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闻歌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闻歌合起相册,又收回书柜里,这才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闻鞅,一身深灰色修身剪裁的西装。
“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闻歌拦在门口,闻鞅便也站在门口说话。
“刚到没多久。”闻歌回答。
“这次能待多久?多陪陪爸吧。”闻鞅接着说。
“年初六回去。”严澈说了他初六下午回来,初六早上回去还可以去火车站接他。
“嗯。”见无话可接,闻鞅便也告辞了,“那行,你早点睡吧。”
闻鞅离开后闻歌关上房门,转头回到书桌面前,看了眼刚刚放回去的相册,想了想,下楼走到了闻厉康的书房面前,敲敲门。
“进来吧。”闻厉康的书房分两部分,办公区和待客区,待客区的茶几上有一整套功夫茶的茶具,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