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姐夫在我耳边问。
“嗯,”我咽下口水,“想你摸摸,摸摸我。”
姐夫的手轻轻柔柔的,从我凸起的地方划过,真是隔靴搔痒,不,是越挠越痒。我想去帮他用把力,被他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上。翘起一条腿去蹭他,他干脆骑在我大腿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凳上的革命志士,只想来个痛快的。
“快点,”我嗓子带着颤音,“求你了。”
“是这样么?”姐夫隔着内裤弹琵琶一样从下挠到上,“再快点?”,按住顶端,在蘑菇盖下方弹起轮指。我整条东西胀得发疼,只有那一点瘙痒难耐。这弹的分明是十面埋伏,想要了我的命啊。
“撸,”我上气不接下气,“抓住,狠狠撸。”
“哦,”姐夫抿着嘴笑,“抓住?”他隔着内裤抓住。那东西受到压制,更胀了。
“脱下来,”我想扭动身体,但浑身软绵绵的。
内裤拉下时,黑紫粗大、青筋满布的柱子腾的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晃了晃。
姐夫白净修长的手指,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液体,扯出一根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