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屋子除了几个小道姑,平日里没人来,你能遇到谁?”安逸凡就着水盆里昨日余下的凉水擦了擦脸,又将就着用隔夜茶漱了漱口,而后补了一句:“莫不是你遇到晨儿了。”
“还真就是他。不过说是遇到了,其实也只是我看到他他没看到我而已。否则就这么随随便便暴露了行踪,我定是要杀他灭口的。”
“你敢!”安逸凡立刻呵斥了一句,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便解释道:“晨歌毕竟是罕有的墨狐,我留着他还是有好处的。旁的皇帝总是以征服美人为傲,晨儿既是美人又是灵兽,我岂不是比先人高上一筹。”
“可我瞧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把他征服了啊。”和光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诮,眼神更是一个劲儿地往安逸凡的裤裆处瞟。
“来日方长,既然他一时离不开我那就有的是机会,早晚他会学会服从与妥协。”安逸凡说到这便问了和光一句:“你能不能配一种药让我能在床笫之私上收放自如,想给就给不想给就能不给。近日晨儿长了些本事,我可不想再着了他的道。”
“你还真当我是无所不能啊。”和光哭笑不得。似乎从一脚踩进皇家的这个烂摊子里,自己总在配一些稀奇古怪的药。
“你只说你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