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爷应对称位似的匆匆扯了下嘴角,急切道:“怎么样了?”
少年简明扼要,条理清晰汇报的所有情况。
“赫拉首饰盒的拓本破解出来,第二件东西金羊皮卷,的确是圣井之中”,怨爷顿挫片刻,不屑嗤笑,“程零羽真的只想换回展意?”
怨爷突然厉声道:“银炼,盯紧他,别被他迷惑了。‘影子’——”
少年身后的黑暗中走出一身材高瘦的男人,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落腮胡子,浑身满是颓废气息,咧嘴笑起来总让人联想到乞丐要饭时的谄媚:
“主人,什么吩咐?”
“别让他搞砸了正事。”
“属下遵命。”声音滑得像泥鳅。
视讯断开,银炼抬头扫了眼幽黑屏幕,长长舒了口气。
“影子”从身后拍拍他肩膀,声音戏谑不羁:“小少爷,你不该让主人看见你情动的模样。”
银炼垂着脸不说话,抬手将频道调回对隔壁房间的监视画面,瞬间他想转开脸回避,却根本移不开视线——
程零羽正从浴室出来,一手抓起湿淋淋的头发向后撩回头,从瞬间撇嘴的表情看,他对这头碍事的长发也颇为厌烦。
浴衣仅是披在他身上,正面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纹理清晰的腹肌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两者之间张扬的男性部位,身躯里透出原始和野性的吸引力,如同闻在饥兽鼻中的肉香。
展意看着他,却像是野兽盯住入侵自己领域的另一头野兽,森冷的戒备和警告。
程零羽似乎也没打算靠luǒ_tǐ勾引展意,轻晃着结实腰身,走到桌前打开瓶上好红酒,仰头灌进嘴里,喉咙上下蠕动时,水滴顺延滑落。
“对你父母的事我一无所知”,程零羽目光充满玩味的探究,“你只跟我提过你有个姓雷的小表弟,我倒是找到了,有兴趣知道没有?”
展意沉在沙发里,神色漠然如灰烬。
程零羽眼睛里的温度在降,笑容带出股血腥:“你太奇怪了,展意。不是说失忆本身,而是你现在的表现。失去记忆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我所认识的展意,的确没有仁慈善良悲悯这些人类情怀,但却有常人十倍以上的好奇心,像只沉迷于玩弄老鼠的猫。”
展意仍然漠然,声音却像在湮灭中跳起一丝火苗,“你想说什么?”
“我在怀疑你假装不记得我,只为潜伏在‘猎鹰’……”,程零羽走近他身边,弯下腰身,手慢慢解开展意衣扣,眼睛半眯起来,“如果你是完整的展意,我等不急要吃了你。”
展意眼没抬半分,却突兀出手直扼程零羽咽喉。
程零羽撤手挡格,弯起臂肘横扫过去,却被对方更快弹身闪过。
展意对躯体的控制力如同猎豹一般强悍和细致,膝盖精准撞进程零羽腰侧软肋,同时手抓住对方手腕,借力调换了两人位置,将程零羽压制在沙发上彻底被动不能再攻击。
手腕被扣住,手掌向下扭曲到几近折断的角度,疼痛从手指间的颤抖泄露,展意单腿跪压在他腹部,让赤身luǒ_tǐ的漂亮男人低沉呻吟了一声,却完全不像是痛苦。
没有实际碰触,但展意感到下体被撩拨了,灼烧燥热,他伏低身体拉近肢体距离,冷冷问道:
“你喜欢被男人干吗?”
“不喜欢”,程零羽摇头,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愤恨的厌恶,但很快被漠然强硬的戏谑掩盖,勾起嘴角淡笑道,“但可以忍受。”
展意似乎并不关心他的答案,注意力跟随视线下移,膝盖顶进程零羽腿内,向两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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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yín_luàn的”,“影子”嘴里弹着舌头发出嗒声,手交叠枕在脑后,“小少爷,你是想阻止,还是加入?”
银炼皱下眉,却静静不发一言,脸红得像姑娘抹多了胭脂。
屏幕上展意仍紧抓程零羽腰身,没有任何接吻爱抚,凶狠快速的chōu_chā,摧毁式的yù_wàng宣泄。
仰躺姿势对接受方本就困难,欢爱对象不加体贴就不堪设想,程零羽只能靠自己腿脚支撑尽量抬高腰身,与其说配合,不如说减轻自身痛苦更恰当。
有时被撞击太深脸上闪过痛楚和忍耐,更多时候他仍盯着展意没有表情的脸,陷入思考和迷惑。
最后他用胳膊搂住展意脖颈,这让对方在他体内的动作停滞片刻,他试探着将下巴抵到展意肩胛处,咬牙承受住对方爆发前最为猛烈粗暴的穿刺。
高潮后展意低声喘息,想退出时发觉程零羽更有力抱住他,那种丧失一切后的挽留,示弱卑微。
展意趴在他身上没动,松开一直钳制的手腕时,无意识抚过散乱潮湿的发丝,他听到心跳声,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程零羽的。
他看不见程零羽的表情,越过他的肩膀,狡黠闪动的调笑,冲墙上角微型探头的方向,比出手枪射击的模样。
银炼半晌回不过神,呆呆看着透过监视器冲他眨眼,嘴型一字一字慢慢张合:
看的很爽?
一旁的“影子”惟恐天下不乱插言:“小少爷,我看他总欺负你,需不需要替你教训他一下?”
银炼垂下脸,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喜欢,他这样。”
风化破落的祭祀神庙,在玛雅深林里并不算稀奇,实际上一路上他们已经见过七八个类似的遗址建筑。
“你认为圣井会在一座庙里?”
“尤卡坦半岛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