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怎么来了?”部门经理看到我似乎有点惊讶。
“前几天我在咖啡馆弄丢了
钱包,想来这里问问有没有找到?”
经理似乎有些讶异,询问了钱包外观之后翻开失物清单,然后对我摇摇头。我假装失望的低头,然后问:”那能不能让我看看附近的监视器画面呢?”
经理看起来有点犹豫,但是碍于我的身分,也不好拒绝,我凭着记忆中那张收据上的时间,指示他拨放画面。监视器的画素不好,人都是模模糊糊的,好在我有正确的时间,所以很轻易的就认出了监视我的那个男人。
“二小姐,是这里吗?”经理看屏幕中没有我,狐疑的问。
“嗯……啊!我好像坐在这里。”我随意指了一个边界的位置,但是眼睛却丝毫没有脱离屏幕上的男人。
从监视影带上的画面可以看出他独身一人坐在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看起还没有任何不合常理的动作,只是很单纯的……等待。我握紧拳头,他等的人会是谁?
监视影带画面一阵晃动,一个糊糊不清的人影缓步踱向男子所在的座位,我的眼睛倏然睁大,居然……会是他!
☆、第十六章 剥茧
第十六章 剥茧
我愕然的望着监视屏幕上出现的人影,仅管模糊,但是那人有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他的瘸腿──是二叔的秘书张启光。我愣了半晌,心中五味杂陈,张启光年轻时是工班主任,因为一次意外瘸了腿,后来才转调到二叔身边担任秘书。我跟哥哥可以说是他照看长大的。之前拍卖的事情,还向他打探过江晨曦的事情。
“二小姐,有看到么?”经理在旁边看着我阴晴不定的侧脸,不安的问。
“没有,可能落在别的地方了,我再找找,谢谢。”我勉强打起笑容,转身离开。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欺瞒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只是一点无伤大雅的背叛,之于我,那便是□裸的颠覆。我身体的所有精力似乎都被抽干了,再也不知道要何去何从。回到办公室,也只能蜷缩在椅背上,紧紧的抱着双臂,据说这是最能够让人感受到安全的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内线电话响起,打破了我茧居的心态,原本想置之不理,铃声却顽强持续,无奈的我只好接起电话。
“总监,总经理的电话。”
“哥哥?他不是在欧洲吗?”我压下心中的疑惑,接起电话。
“澄绯?”
话筒里,我哥低沉着嗓音,听起来好像很疲倦,声音也很沙哑。纵使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却也只能咽回心里。
“哥,你还好吧,声音怎么听起来很累?”
“没事,有点感冒。妳还好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急切。我听着奇怪,那些问题终究还是脱口而出了。
“我很好,哥……你怎么会突然去欧洲,还有,为什么张伯……?”
“澄绯!”张伯伯三个字还没讲完,就被我哥打断了。他的声音除了紧张,似乎还带了点……愤怒?
沉默了数秒,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只是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欧洲的业务有点问题,我只好亲自飞一趟。你在家要乖乖的,不要什么事情都去烦二叔和张伯伯,听懂了么?”末了二句,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我心下一凛,他这么说,该是不想我去接近二叔和张启光,所以……难道被监视的事,哥哥也知情?
“嗯,我知道了。还有……”我琢磨着与晨曦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他这声怎么了,语调放软,很是温柔。我想起之前受伤,也是哥哥守在身边,
他是这世界上,与我血缘最近的人了,我心中一酸,坦承道:
“就是……我又跟晨曦在一起了。你放心,她会照顾我的。”
哥哥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声,无奈的说:”这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要忙了,你自己小心。”
“嗯……哥也注意身体。”
挂上了电话,我心中觉得有些释然,不知道是因为哥哥远渡重洋的刻意提醒,还是因为我对他坦然了与晨曦的关系。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此刻只觉得疲累,不知道……晨曦现在在干什么呢?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立刻拨了她的号码。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她轻轻浅浅的一声问句。
我只觉得胸腔鼓胀而酸涩,努力压下那股异样,开口说:
“没有……只是我有点想你了。”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仍旧极轻极浅,我听到背景隐隐有些轰乱的人声,
便问:“妳还在开会吗?”
她显得有些疲倦的说:“嗯,快结束了。一起吃晚饭吗?”
我心疼她这些昼夜的操劳,也想要赶快见到她,答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襄城参与的这个建案我或多或少都听到了一点风声,据说是原本预定的建地抢先一步被对手买下,现在两方斡旋仍旧没有结果。如果对方只是单纯要大捞一笔,那么还算好办,只怕是要捏着这块地不让襄城的建案施工,这对已经投入大量成本的襄城来说,无疑是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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