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麒自然而然的关心了男人几句,褚炤易听了很是受用,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转过神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习惯性的以指尖轻抚他手上的老茧。
“我又不曾在阵前领军厮杀,只是熬了两夜而已,哪里称得上操劳,倒是你,有伤在身还不静养,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爱怜的摩挲着男人又冒出点胡渣的下巴,看着面前身着火龙甲凤翎盔,威风凛凛的爱将,心底的感情如同泉涌喷薄而出,连日来的行军打仗,两人自平远城那一次欢爱后再不曾亲热过,若不是自己曾暗下过誓不想增加对方负担,他真的很想亲手脱掉他的铠甲狠狠将他压倒在床翻云覆雨一番。
这种火热的yù_wàng深沉而汹涌,总在战役过后夜深人静的夜晚来袭,让从不曾如此动过感情的褚炤易受尽折磨,他儿时曾跟父王参过禅,情绪激动时他也会努力让脑中一片空白打坐静心,可是即便这样却也只是镇静一时,看到自己情系之人时又会被那种焚身的焦灼思想控制。
其实这也怪不得这个心智成熟却初次动情的男人,他的头二十年一直压抑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