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风中攀爬西部灯塔是一种折磨。冰凉的细窄金属梯直接搭在西部灯塔光滑的外墙上,军靴的靴底踩在上面随时都可能滑下去。而爬到一定高度时,刮在脸上的冷风简直像动力爪在切割皮肤。
萨沙背着重达65公斤的莱顿电浆瓶,在我头顶上轻快的攀爬。我艰难的跟住他,不时停下来喘气。格里高利则在我身后。
“政委,你在3分钟里休息了9次。”我后面的格里高利阴沉沉的说:“你真的通过了新兵的体力检测吗?”
因为我经常停下来的缘故,格里高利等得实在无聊,开始采取单手攀爬的姿势,不时以脚尖勾住梯子的做出灵巧的倒立空翻,来消磨时间。
“我是文官。”我艰难的呼吸着:“只做笔试。”
长达30分钟的攀爬后,我终于到达了塔顶的平台。萨沙已经在15分钟前到达了塔顶。
“我休息一下。”我无力的靠在控制室的墙壁上,感觉自己快要虚脱。萨沙和格里高利却一点劳累的迹象都没有,萨沙甚至想背着沉重的电浆瓶和格里高利比赛跑步。
“连长,小心那个东西。”我对萨沙说:“那不是普通的瓶子,里面的电浆能量能把这座塔轰成平地。”
萨沙立刻将背上的电浆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