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肠道很干净,许光仍按照要求灌洗了三次才冲干净一身汗走出来。他裹着浴袍赤着脚,脖颈上的水珠慢慢流过性感突出的锁骨没在胸膛浴袍淹着的半片胸脯里。
许光走到床边就被叶斐臣扔到床上,松松垮垮的浴袍立刻四散开来,他大力地揉搓着许光结实的胸肌,捻着颜色跟菊穴一样从褐色变成殷红的乳粒让它挺立起来,许光手放在两侧抓着身下的床单,努力让自己变成顺从的模样。
叶斐臣差点就吻上那隐忍抿起来的性感厚唇,他告诉自己身上这人只是他买来泄火的鸭,亲吻这种亲密的动作不该对他做,只是一只肮脏的鸭子罢了。
他恼怒自己对许光频频失控,于是不再做多余的前戏,大手抓着两条健壮的大腿翻折上去,秘处沟壑里软垂着的ròu_bàng和囊袋下因灌肠红肿了一圈的肛口微微张合着。
许光的表情是隐忍而顺从像一只被狠狠欺负又不敢反抗的大型犬,叶斐臣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结实的臀肉上:“明知道要被插也不会自己做好润滑,想被我插出血吗?”
“对、对不起!”许光窘迫地道歉,刚才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把润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