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凌宠溺地笑笑,只能拖着一条沉重的腿,逐步逐步挪进了房间里。
陶秋安默默地把行李放下,他和戚凌这算什么?算冷战么?
新房子里什么东西都有,唯独少了几分人气,陶秋安花了整天的时间收拾干净,玻璃窗能当镜子照,连厕所马桶都刷得发亮,结果只换来戚凌一句,没事找事瞎折腾。
陶秋安转身就把刷子砸到他脸上去,戚凌把脸上的泡沫洗干净,一声不吭转身走了。
把刷子从地上捡起来,他觉得自己过分了,陶秋安不想和戚凌冷战,都逃亡的时候还斗什么气,而且……这样会勾起戚凌不愉快的回忆吧?每当想到冷暴力三个字,他的心脏微微刺痛。
半夜陶秋安起床撒尿,看见戚凌在阳台上喝啤酒,他走过去轻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