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仁杰看在眼里,自然是有一点伤心,初恋的情愫刚刚发了个芽就遭到了这么严重的打击,搁谁身上也难免受不了——更何况包仁杰这个人充分遗传了老妈多愁善感的天性,看见路边的落叶都会心里发酸的。
一般警队里的哥们儿心里不痛快的时候都爱到局长太太开的小酒馆里喝两杯,局长特意照顾刑警队八折,时不时地还送上几张优惠券,包仁杰捏着手里积攒下的一大堆优惠券,打算来个一醉方休。
第二天早上包仁杰是在一张很陌生的床上醒过来的,身上基本上是一丝不挂,旁边躺着一个基本上也是一丝不挂的很陌生的男人。
包仁杰对此的反应还算冷静,他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犯不着歇斯底里地表演尖声惊叫,所以他很干脆地……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包仁杰觉得特别地不好意思,因为他发现人家根本没对他怎么样,纯粹是他自己神经过敏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是gay所以全天下的男人就都一个德行……至少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不是,看看窗户外面晾着的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