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森的脸色象块冰雕,他面无表情的说:iron,如果你想敲诈我,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iron了然的摊开手,摆出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吧。没关系。即然这样,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我得走了。
他作势要站起身来,“啊!他要走了!”亨德森的眼前条件反射般的闪现出接下来几个小时内自己将面临的茫然无措的绝望处境——小机场里那班5点钟飞往柏林的飞机、今晚10点在几个神秘人手里辗转的文件(自己的名字还有“硬糖”全都赫然在上)、明天这个时候,他要么是在凄遑的逃亡,要么就是面临起诉、三个星期后,他将被定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