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悦一边说,一边把费恩揣在荷包里的手拿出来,放在掌心里捂着。费恩指尖猛然触到陈泽悦掌心在暖气里捂出来的温度,悄悄地一激灵。
费恩:“他们说你在里面有事……”
“也没关系啊,”陈泽悦搓着他的手指,“都是家里人,说一声就行,又不比外边儿。”
费恩“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是特别冷,他今天穿了衬衣、毛马甲和华达呢的风衣,已经很厚了——要知道以前工作或者在公众面前出现的时候,在风雪里只穿薄外套和内搭街拍,穿着聊胜于无的时装、迎着只有十来度的冷风走t台,这都是常态,甚至有一次他赤身luǒ_tǐ地躺在冰上给杂志拍照片。
他其实并不很冷的。
但在陈泽悦体温的刺激下,麻木的肢体开始回暖,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冷得快受不了了。
不多时后陈泽悦带着费恩进了屋。跨过门槛时费恩轻轻挣脱了陈泽悦的手,后者毫无反应,笑眯眯地进门,半真半假地混在一群小孩子里抢喜欢的饺子去了。
吃过热腾腾的饺子后费恩身上彻底暖和了。他靠在窗边坐着,陈泽悦放下手里拎着的一个小屁孩儿,凑过来问他想不想放烟花。
“不过不能放大的,”陈泽悦补充道,“只有那种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