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把瓶子摆来摆去的费恩动作一顿:“也对哈。那放你那儿?”
“不放,”陈泽悦一口回绝,“太碍事了,你喜欢就放你这儿。”
费恩“噢”了一声,坚持不懈地寻找摆得最好看的方式。
“你比你蓁姐有眼光,”陈泽悦拿了一个瓶子起来,摸着上面的花纹,“她非说我和雪儿的设计没什么区别。”
“傅雪声?”费恩有点犹豫地转身看他。
陈泽悦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情绪,自顾自道:“嗯,他自己都认了只会画纺织物纹样,方蓁还坚持两个都可以。”
“噢……”费恩说,“我没有看过他的设计……”
没敢说自己要过瓶子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陈泽悦设计的——好不好看,倒是次要。
“不过也就只能说说纹样设计了,”陈泽悦叹一口气,很惋惜的样子,“这样低成本大批量地生产,瓷胎瓷釉和造型都得不到保障,只能这样了,拿出去糊弄外行人。”
“那只是一个包装瓶而已,又不是真正的艺术品。也没见哪家香水瓶子真的可以当装饰摆着,不是吗?”
陈泽悦默然不语。
费恩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