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镜面一尘不染,折射的灯光把费恩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白得耀眼。陈泽悦走过去,慢慢挤进费恩腿间,把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镜面上,俯身去看他。
费恩感受到了他的贴近,把遮在眼睛上方的手臂往下挪一点,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水汪汪、湿漉漉,那样可怜地、充满爱意地瞧着他。
阳痿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准备好了?……”
陈泽悦把脸贴得更近一点,和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深吻。费恩一边大口地呼吸着,一边要求他去卧室。陈泽悦便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陈泽悦发现他股间有一点什么东西慢慢滑出来;仔细一看,居然是半截肛塞。陈泽悦伸手把那锥形的东西轻缓地往外拔。肛塞出来得非常轻松,拔出来的一瞬间胯间发出“咕啾”的水声,随即未能立刻闭合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十足邀请的模样——他居然把扩张和润滑都做好了,一副万事俱备的样子,只等着陈泽悦的进入。
再抬头看,费恩坐起身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份a4纸的打印文件递给陈泽悦——后者粗略扫了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