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六年里,殷燕宁与卫明遍寻不到玉玺的下落,只好造假玉玺掩人耳目,却不知玉玺就在龙椅下面。六年来,每一次早朝,玉玺就在他们看得见的地方。
孟士准真的老了,以前我在御书房与他议事时,他妙语连珠,腰杆挺得笔直,虽为人臣,却不卑不亢,好一派fēng_liú名臣的洒脱气概。听说京城里的名妓不爱世家大族的翩翩公子,也不爱今科连中三元的红花状元郎,却独独对年过四旬的孟大人青睐有加,不仅爱他文采非凡,更爱他稳重倜傥,乃真儒士风范。
可是如今他老了。头发白了许多,腰也佝偻下去,他的一只眼睛不太好用了,总克制不住去挤,好像老是对你挤眉弄眼似的,若不知他是有病在身,肯定会觉得这老头为老不尊,形容猥琐。
我从他手中接过折子,瞟了眼他领口袖口露出的那一圈白料子。我还朝次日,容妃,即后来的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