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就马上闭上了嘴巴,大力摇了摇头,却忍不住发出痛楚的低吟,还骂了几句脏话,特别针对吃白饭的警察。
这番表演果然取悦了周平海,一边拍着严黎的脑袋笑问他是不是撞傻了一边向他脸上连甩了几记重重的耳光,打得严黎左摇右摆,却因为与身下的木椅牢牢绑在一起而仍旧坐的端正,粗糙的麻绳几乎隔着被血浸透的衬衫勒进肌肉里。
严黎配合的发出几声凄惨的叫声,心里开始真的大骂易映和那班没用的警察。自己昏迷的时间应当不算短,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已经出现的追兵呢,都到哪里去了?那么多警察,竟让就这么让全城通缉的嫌犯带着人质成功脱逃,简直丢脸。
他一边挨打一边努力睁大眼睛打量身处的环境。周围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侧墙壁上侧有几个通风口,勉可以看清自己两米内的事物,再远一点的地方就只能看见一片晦暗。但是凭着直觉,严黎觉得这里应该是仓库之类的地方,空气里还弥漫着久不见阳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