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少被戳到痛处,夸张的抱头哀叫:“别提了,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什么课程,每天晚上让我跟她一起做操,还要对着大肚子说话,我快被她弄疯了。”
严黎就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叫胎教。”
“她一个人教就行了,为什么要折磨我。”何寄祥哀怨地说,“可别孩子生下来就赖定我了。”
“你真缺德,那可是你的儿子。”严黎拍了他的脑袋一计,站起身来,“我累了,睡觉去。”
他上了楼,脱衣服的时候摸到裤袋里的小饰品盒,才想起今天本来要送出的情人节礼物浪费了。于是只能扔进抽屉里,当做没有这回事。
第二天何寄祥果然让人送了一打资料给他,肇事者的祖宗三代都被挖了出来。原来是个小太妹,嗑药上瘾欠了一屁股债,不知道被谁拿钱买来干这事。
那小太妹在拘留所一口咬定自己是宣云的影迷,这次是看不惯邹哲能跟宣云一起拍片才泼硫酸。警察当然不信她的话,这份口供也不可能让第三方知道。通知了义工和援助律师了事。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渐渐明朗,有人高价向小报兜售邹哲与同性的亲密照片,被公司拦了下来。那照片拍得很清楚,从t国那次探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