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越靠越近,嘴唇微张,几乎就要亲上去,持续动作着的手却被人一把按住。严黎全身都僵掉,动弹不得,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容反抗的把他的手拉到一边。
邹哲一言未发,还是背对着他,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自顾自的清洗身体,然后听见细微的踏水声,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一人。
他张开嘴巴释放出沉重的喘息,一句接一句的骂这该死的现状,然后意淫着已经走掉的人自渎。
一下又一下,邹哲用力刺激的自己的敏感处,自暴自弃一样迅速的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去。
他这几年在a国,没有少听说严黎的荒唐事。
自从何家金贵的姑奶奶在国就不间断的对他进行冷嘲热讽,质疑他的眼光。邹哲虽然从小大已经听得十分习惯,但是第一次听说严黎竟然吸毒时几乎要心跳骤停,随后立即排查之前自己给他用过的药剂,确认不会产生依赖性后就几乎认定他一定是回到何寄安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很严重的事。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