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宇此时也赞同周韶宁的话,“这是真的,对于这种透视眼,有种说法是那些人拥有‘牵连感觉’,由一种刺激激发起另一种感觉的状态。”
“如果那女人真有那么神的话,莫怪赵老三他父母要上赶着认这儿媳妇了,他家可是做珠宝生意的。而最近秦家那位强势崛起,压得赵家珠宝生意惨淡得很。特别是我听说,赵家几条供应链被秦家给截走了,迫切需要新的货源。”沈赟话里带着幸灾乐祸,对于赵家这般,他们乐的看笑话。
“秦家那位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先前不是还和赵慈云卿卿我我预备订婚的吗,怎么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就这么打压赵家了?瞧那位的性情,也不像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周韶宁说完赵家,又开始扒秦家,八卦说得合不拢嘴。
张新宇本来端起桌上微烫的茶喝了一口,又拈起梅花糕一口放进嘴中,三两下嚼碎咽下,听到这话望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茶后才开口,“我大堂.哥好像说过,他无意中见过赵慈云跟秦老五一起吃过饭,怕是有点不太清白。我以为大堂.哥在说笑,秦老五跟赵慈云平素没见过有什么交往,以往聚会两人之间也没多少交流,而且若是吃顿饭就不清白,世上不清白的多了去了,可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可能我大堂.哥说的是真的,那两人真心有点不清不楚的。我听说,秦家那位对秦老五,最近冷淡得很。”
有关前一段顾客的信息还没说完,后一位顾客就来了,所以,这算是天道酬勤吗?生怕他养老太舒服了吧!
沈赟见沈书知听得入神,偏头望向他,笑道,“书知,你对这些有兴趣?”
“啊?”沈书知偏过头望他,反应慢半拍,有些呆萌呆萌的,瞧得沈赟手心一阵颤,恨不得搂住他给他说各种八卦。
“挺有趣的。”沈书知回过神,笑了笑,继续听张新宇周韶宁说话。
“真的假的?秦老五跟赵慈云?这消息够劲爆,秦老五本事不小,竟然敢给秦家老大戴绿帽。”周韶宁听得兴趣盎然,双目放光。若说赵洐是同龄的别人家的孩子,那么秦家老大就是上大三岁下大十岁的孩子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真正的别人家的孩子,严肃克制冷酷有本事,纨绔的爱好一律不沾,家族的教育全部优秀,在他们为家族教育欲生欲死之际,他就是一杆标兵。连他家大哥那么优秀的人在秦老大面前也被压得只能算是一般了。
提起那位,他们一律用那位来代替。
以前有人不知死活的惹了他,被整得现在瞧见他就退避三尺,反正他们三人都不敢去撸他虎须,怕被整,他们家优秀的大哥堂.哥都保不住他们。
“行了,我家大哥说,秦家那位能瞧得上赵慈云那是有鬼。而且我家大哥说了,秦家那位心中藏了个白月光,没人知道是谁,反正秦家那位一直在等。至于赵慈云,秦家那位对她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就那么吊着,估计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赵家自以为得脸,说话做事夸张了些,所以才被传成这样。”沈赟见沈书知喜欢听八卦,也不介意分享下八卦。
“听起来,秦家那位略渣啊。”周韶宁听完了八卦,咂摸了下嘴,嘴里一秃噜就把话给说话来了。
然后满室皆静。
弹琴的不谈了,说话的不说了,齐齐望向门口。
因为三人都喜欢窗明几亮,故而他们一向是坐在外室,就着窗边喝茶赏花吹风,门窗大开,空气新鲜。因此,那人到了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说话声不带半点打折的。
本来隔着窗能看到院子,只是三人说得太欢畅,一人听得太认真,其他服务员没多少事规规矩矩的站远了点,故而这人出现时竟无一人察觉,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周韶宁没发现这种变化,依旧兴致勃勃的开口,“始乱之终弃之,可怜赵家慈云,为了自己的幸福不得不让秦家那位头上绿成草原,怎么这么带感呢。赵慈云跟秦老五这事,我能乐一年。”
沈赟、张新宇沉默的望着他。
“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周韶宁奇怪的望着两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沈赟和张新宇放肆的朝他挤眼睛,示意他转头瞧瞧。
周韶宁与两人默契非常,当下察觉到不好,偏头朝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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