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赵誉城睡着,身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睡得翻了个身,再翻,最后无意识地拱进了他怀里。
赵誉城:“……”
他嘴角抽了抽,提着周良鱼的后衣领要将人扯开,结果手臂就被抱住了,这也就算了,对方一条长腿直接横跨过来,压在了他的腰腹上。
赵誉城:“……”他这辈子就没见过睡成这死样的!
忍了忍,刚想将人直接推醒,结果偏过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周良鱼睡得香喷喷美滋滋的脸,到底还是歇下了动作,闭上眼,不多时,竟是也很快睡了去。
翌日一大早,周良鱼再次被惨无人道的给推醒了,他眯着眼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赵誉城已经穿戴整齐了,外头还是黑的,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誉城这厮脸也是黑的。
他揉了揉眼,刚想继续仔细看,赵誉城直接转过身,冷声道:“今个儿放你半日假,等本王下朝了就去后院开始先学骑马。”说罢,不等周良鱼回答,就匆匆去上早朝了。
周良鱼揉了揉眼:这厮转性了?突然这么善良?
周良鱼一眯眼,翻个身又睡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周良鱼难得睡了个舒坦再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幸福的他差点直蹦,在床榻上翻了翻,结果等翻到趴下来时,低头一看……卧槽,果然是这段时间训练力度太大又没……所以这才那啥了。
周良鱼偷偷四处看了看,赵誉城这厮又不在,周良鱼迅速“自力更生”了一把,神清气爽的去洗漱了,不过沐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不过随后没想起来也就干脆不想了。
赵誉城下早朝的时候迟了些,天色已经黑了,只是一进府,就看到赵管家“笑眯眯”地瞧着他,一张脸都笑成了菊花,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赵誉城虽然见过赵管家高兴的模样,但还真没见过这么高兴的,他倒是也没多想,只是等晚膳端上来,随意问了句:“公主呢?”
赵管家笑得更是只见牙不见眼:“公主已经用过晚膳了,刚刚去后院提前准备了,王爷也真是的,昨个儿都那么累着公主了,今个儿难得休息半日,干脆休息一整日好了,还练什么马啊。”
赵誉城:“……”赵管家从来不管他训练周良鱼的事,今个儿怎么突然?莫不是……他真的训练强度太大了?
赵誉城若有所思,想着:要不要真的放低标准慢慢来,降低一下强度?
结果,等晚膳上来,赵誉城眉头一皱,“这些都是什么?”
赵管家笑得更是让赵誉城觉得怪怪,一盘盘禀告:“这是甲鱼汤,羊肉炖萝卜,清蒸鲈鱼……”
“停。本王还看得出这是什么,本王是问你,怎么今晚的膳食都是这种……”这明显都是大火之物,还都是肉食,一道素食都没有,与往日太不一样了。
赵管家笑得更加暧昧了:“王爷你看你,这不是……王爷你也累着了,可不是要好好补补?”
赵誉城眉头皱得更紧了:“到底怎么回事?管家还是说清楚的好。”
赵誉城薄唇冷抿起来的时候,连管家也有点惴惴的,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只能老老实实讲了,赵誉城听完,一张脸差点黑了,咬牙切齿:周、良、鱼。
因为赵誉城不喜誉王府有女子,所以主院的一切都是由赵管家打理的,包括每日新旧被褥的替换,结果平日没什么,今个儿去换的时候,就发现被褥上有些可疑痕迹,赵管家老怀宽慰以为赵誉城与周良鱼终于……
结果,看赵誉城听完黑沉的脸,顿时一抖,莫不是他真的想错了,其实是王爷他自己……
赵管家赶紧低头:“王爷你看这……是老奴误会了,老奴还以为……”
赵誉城深吸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心情,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他见过折腾的,就没见过这么能瞎折腾的,摆摆手:“无碍,管家也是关心本王,只是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公主了。”
赵管家连连应是,只是眼神里露出一抹可惜。
赵誉城望着面前这一顿丰富的“晚膳”,幽幽眯起了眼:先前还觉得是不是训练强度太大了,看来还是太少了,否则,他怎么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于是,等周良鱼在后院的树上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赵誉城:“喂,你今个儿也太迟了吧?这可是你的错啊,训练肯定是要按照平日结束的时间的,不能再多了。”
赵誉城走到树下,仰起头瞧着趴在树杈上都快睡着的周良鱼,幽幽一笑:“好啊。”
周良鱼狐疑:虽然这厮是笑着的,但怎么觉得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呢?
等下一刻赵誉城让人送来了一头小马驹,让周良鱼骑了上去,他则是站在正中央,“看到了吗?先绕着这个院子绕一百圈。”
周良鱼:“这么简单?”他还是会骑马的,因为院子不大,一百圈还是很容易达到的。
不过,周良鱼显然想多了。
就听到赵誉城继续道:“当然,为了增加一点‘趣味’性,本王给公主找来了一个‘副将’,好好帮公主短时间内骑术精进。”
周良鱼望着赵誉城那幽幽的一双凤眸,不知为何默默吞了吞口水:“副、副将?”他……有这么好吗?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