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第一个行为是在叶景枢半逼迫下做的,但第二个,叶景枢自己不信神鬼,更不会主动提出做这种事。不过灾后人心不稳,这确实是个安抚民心的好法子。
国师心系百姓,此番做法,赢得一片赞赏。
虽然两人没怎么见面了,但叶景枢也不知怎么的,老是一遍遍回想灵则最近的行为。难道国师太听话了自己反而希望他能搞出点什么事来吗?
所以……其实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这么怀疑国师的好意?
站起又坐下,无心再批阅奏章,叶景枢来来回回的踱步走,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好了。
自己明明是想要两人合作的,灵则这么配合,他们才有可能开始,不再剑拔弩张,这难道不好吗?
一定是哪里不对,一直期盼的场景就要实现了,自己居然诡异的坐立不安,感觉都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灵则了。不对,他们就没有怎么和谐相处过。
该不会是药效还没过吧?或者是,灵则又给他下了新的药?毕竟是专门弄这个的……
莫不是自己病了,还是脑袋被门板夹了?
王河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的跟着叶景枢转圈。
叶景枢走走停停,一直在殿内绕圈走,转过身来,和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王河撞上。
“你怎么在这儿?”叶景枢心里烦躁,口气不耐。
“回……回陛下的话,奴婢……奴婢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在这儿啊。”
王河惶恐,叶景枢最近暴得厉害,虽然没把气撒到人身上,但看这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就知道叶景枢最近是真的一直静不下心来了。
“你……”叶景枢想发脾气,却又找不到出口,“你别跟着朕,让朕好好静静。”
唯唯诺诺地应是,王河悄然退到一边,偷偷抬眼望着叶景枢,随时等候他的命令。
连个目光都让人觉得不舒服,叶景枢又回头:“别盯着朕看,都说了朕要静静!”
这里如今也就只剩王河与叶景枢了,大规模的遣散宫人后,留守当差的宫人本就少,叶景枢再时不时的退人,不要人伺候,这会就更少了。
既然这样陛下还不满意,那么……
小心翼翼地挪到柱子后面,王河小声说:“陛下,是否要宣晋王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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