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的存在像是一座逃无可逃的牢笼,茨木跌坐在地上,一任浓烈的信息素破开转换剂刻意留存的缺口,瘙痒的yù_wàng顺着脊椎的缝隙爬出,一直渗入心底。
茨木强忍着发情的呻吟,酥透的指尖胡乱摸索着地上的衣物,终于,从口袋中翻出那张劣迹斑斑的光碟。
他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走向他渴望的男人,可信息素与发情的双重牵制下,双腿如灌铅一般。与此同时,酒吞像把全部的气场投进他的意识,强大的威压塑成一个睥睨众生的剪影,令茨木每一寸骨骼都被重力牢牢吸引着,淫靡的坐姿已经不够,他甚至想匍匐着仰望他强大的主人。
茨木的喘息变得局促,仅存的矜持将最后一抹求助的目光投向酒吞。
彼端专注的紫眸中却毫无怜悯与妥协,仿佛料定他的矜持只是逃避内心的单薄借口。他听见那个微醺的嗓音终于一改假意正经的腔调,以恶魔般的字句蛊惑道:
“你可以用嘴叼着,爬过来。”
酒吞的话,更像是一个洞彻他内心的大胆提议,他的眼神说着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在此为所欲为。酒吞甚至故意敛起信息素,赋予他一瞬选择的机会。然而他的话语已经在单薄的骄傲上钻开一条裂口,退潮的费洛蒙欲擒故纵地勾引着内心深处邪恶的渴望。
爬过去,把不堪的yù_wàng裸露给他,趴在他脚下发情,让他知道你要他,想让他干穿你。他听见内心深处传来这样的蛊惑。
青年最后的抗拒也溃败下来,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情欲未开的自己,他为这个男人堕落,男人施与的快乐令他食髓知味,心甘情愿地为之迷失,他如今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借口。
心底的声音从八面四方怂恿着他,茨木伏下身,焦渴的双唇触碰两下,然后叼起那张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录像,强忍着颊上的灼烫用牙扣住。突破壁垒的尝试令他浑身瑟索,茨木伏倒在刷洗全身的酥麻电流里,金瞳迷失,发出颤栗的呜咽。紧裹小腿的锃亮军靴犹疑地蹭过地毯的纹理,粗糙的质感摩擦膝头,仿佛搔动着茨木的心。
“想好了就认真做下去,本大爷相信你可以的。”酒吞的声音放柔和了些,循循善诱地牵引着茨木践行这个充满诱惑的姿势,就像当初在审讯室里开启他的心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苟全于危难,而是要亲手打开他的欲壑,再将自己灼热的冲动倒灌进去。
酒吞的紫眸投来专注的凝视,逼退青年胶着的内心争斗,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因为嗅到茨木身上清冽又令人着迷的气息,如他此刻翻滚在yù_wàng之中,一尘不染地堕进尘埃里。他在yù_wàng面前越堕落,穿回那身军装之后就是越孤高纯粹得不容亵渎,几乎把亲手抚慰过他每一寸胴体的主人都迷惑过去,被更深地吸引其中……
酒吞的眼底与嗓音里,流露着像从深渊中溢出的温存,温存的背后却暗涌波澜,茨失神的金瞳霎时乱了分寸。
不同于自我亵渎的隐秘快感,酒吞蓄势的温存像是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将其尽数解剖出来,一寸寸地凌迟与侵入,爱意深重到令他无地自容。茨木像要赎偿擅自tōu_huān的过失,遍布红痕的膝头努力挪动出第一步,抬眼,对上酒吞安静地认可的目光,又努力迈出第二步……他放任着自己做出这兽性的犬行,酒吞眼里却无惊无惧亦无轻践,只有宠溺与纵容,仿佛他的宠物天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爬向自己,把一切尊严交由自己保管,将堕落的感官托付于自己的蹂躏之下。
手腕与双膝支撑着滚烫的身体,浑身翻涌着羞耻的浪潮,茨木带着一身靡艳的绳缚,叼着呈给长官的物件,驯顺地挪过粗糙的地毯爬向长官脚边,他的外壳早已碎裂一地,任爱欲痴缠肆意流淌出来,无声地铺满一路,缱绻着空气中酒吞的气息。
直到薄汗与潮红覆遍全身,没有一块骨骼不浸透酥痒,茨木终于瘫倒在酒吞脚边,放肆地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费洛蒙。
酒吞一把拎起茨木身上的红绳将他扯进自己腿间,膝盖夹着他的腰,使他只能高挺着臀部奉于自己掌下。
阔大的手掌扬起,狠狠抽在绷紧的白肉上,臀肉弹动着,将淫靡的指印显出轮廓,又被下一巴掌肆意揉散开。臀瓣火辣辣地燃烧着,尾随而来却是久违的强烈快意,且被酒吞一掌接一掌地煽动起来。茨木被不明意义地责打着,看似惩罚他的放荡,臀肉却在羞耻与疼痛的灼烧中被狂乱的电流冲上颅腔。
茨木叼着光碟无法叫喊,只能从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含糊呻吟,被束缚的性器极力抬起头,却只能把发泄的yù_wàng推给发情的xiǎo_xué,腹腔内饥渴地抽搐得不成样子。
酒吞的手掌扶着他起伏的小腹,合着他的律动顶按,从外部抚慰着他空虚的器官,身后无情的扇打也变成ròu_yù的帮凶。
茨木从不知道这么羞耻的惩罚竟能让自己爽到失神,酒吞还没侵犯他的身体,单是叼着物件爬到男人脚边、被他拎过去掌掴挞责,浑身就几近失守。
酒吞看准时机,手掌覆着他的茎身与精囊重重一揉,另一手的指腹狠狠顶入尾椎的凹陷,茨木就像被点按了机关一样霎时浑身紧绷,扬着头颤抖着弓起腰,口中的物件几乎掉落下来。一阵急喘之下,xiǎo_xué深处shī_jìn般地喷出一股水流洒在酒吞腿间的地毯上。
酒吞的双膝松开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