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冷静的紫眸看进浸润战意的纯黑色眼底上那对灿若星辰的金瞳,彼此的目光都在淋漓尽致的对决中无法自拔。
指爪抓挠出见骨的伤痕,在鬼王雄伟的身躯上道道毕现,蚕食血肉的鬼火肆意焚入深处。酒吞仰头痛饮几口融着二人血液的神酒,一把扯过重伤之下身形不稳的茨木,利齿咬开他的下唇将酒液渡进他口中,待二人翻开的皮肉稍稍复拢,再又扬起一击重重打在那大妖身上。
茨木染血的红舌肆意卷过唇畔挚友的气息,全然不顾彼侧骤然腾起的近要将他撕碎的欲火。而后妖力凝成的刀光剑影再度震彻四野,碰撞间迸溅的妖力将林间一切有生之物撕得寸骨不留。
二人从暮色低垂打到天光微明,葫芦中最后一滴复原身体的血酒饮尽之时,酒吞狠狠压着衣甲破碎的茨木倒在地上,不容抗拒地扯去二人之间一切碍眼之物。
以瘴气化作结界,他收起锋利的指甲化作修长的人手,肆意抚上茨木新生修复的嫩肉。
浑身骨骼散架般地倒在地上,凝聚最后一点妖力被那一摔彻底溃散,茨木止不住地喘息在淋漓尽致的痛与快中,腰间的柔软却在此时被挚友灼热的掌心覆上,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酒吞却趁机倾身上来,惯于裸露在外的胸膛紧紧贴上茨木素来藏于甲胄下的敏感的乳首。
他们从未如此贴近彼此。
"茨木童子,"鬼王的饱含征服欲的手掌卡着他的脖子,一指勾弄着大妖敏感的喉头,余喘未息地低语道,“做好献身本大爷的觉悟了么?”
“……吾的身体任由挚友支配,挚友给的,吾当全数收下,挚友要的,吾亦将全数奉上。”放空目光的金瞳怔怔望着夜空中最后的繁星,他知道那些高挂的幻影皆不及他此时离挚友之近。
卡住咽喉的窒息之中,身下另一处致命之地也被酒吞牢牢攥在掌心里。
“那便用你的身子给本大爷好好这一夜春宵。”
fēng_liú的鬼王肆意玩弄着白发大妖未经人事的处子之根,化为人手的甲尖搔刮着冠沟铃口。掌中的大妖止不住地弹起腰身,却没有分毫逃脱的意思,反倒在逃无可逃的锁喉之下,一切挣扎扭动都有如享受性事的青涩的回应之举。
酒吞一把按下他绷在半空止不住颤抖的大腿,引得脚腕上的铜铃一阵碎响,那阵颤动却掠过腿根蔓延小腹,耻丘两旁的深壑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妖化的脚趾蜷作一团,在透骨的酥痒中忍不住相互摩挲,振出串串窸窣的铃响,惹得酒吞手下的盘玩更加暴躁起来。
“真是个放荡的妖怪,”酒吞俯身吮着他殷红的乳首,逼着他在快意中回应般地叹出声来,“早知你叫得这么动听,本大爷十年之前就该收了你。”
茨木颊上莫名一阵灼烫,这轻浮的话语似乎贬损了他素来睥睨众生的妖格,却如此时被支配身体一般,莫名在心底漾开一阵放浪的舒爽,像是从身到心都彻底折服在了他的鬼王手中。
酒吞自然觉出了掌下被他的话语激出的轻颤,凑向茨木颈侧咬着他的耳尖轻声道:“怎么,要被本大爷收为禁脔,你倒兴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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