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射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棒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棒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棒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娴熟控制下微微旋转着撑开内壁的软肉,脆弱部位传来的陌生胀痛让茨木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后,冰凉的触感沿着管道滑入内里,竟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擦出异样的火花。
茨木从不知道用以发泄的器官被插进外物,会有如此激烈的感觉。
酒吞捕捉到他呼吸的收紧,有意捏着金属棒在狭窄的甬道中上下chōu_chā起来,茨木的茎身更加坚挺,内壁竟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阵阵收缩着吸住纤细的棒身。
茨木身体的反应则远没有那么微妙——勾引着强烈需求的快感中,覆着薄汗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双手努力将下体维持在原先的位置,却无法阻止小腹的律动与精囊蠢蠢欲动的收缩。
“忍住。”简短的命令。
旋即,酒吞的动作忠实地诠释了话语:棒身加大了chōu_chā幅度,并一路向下开拓,罔顾茨木在扩张的陌生快感中渐渐无法抑制的吟叫,径直探入深处。到底的时候,圆润的棒首恰好划过一块凸起的软肉,并深深压迫在上面——完美契合的尺寸。
茨木则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猛地弹起身体,但下一秒,冰凉的金属笼合围上来,“咔哒”一声锁住下体——坚硬的骨架深深嵌进敏感的冠沟,一圈圈包裹住胀着青筋的yù_wàng,最下一圈最为紧致,恰好卡在与精囊交汇的地方,与抵在体内的棒首一并锁死了唯一的发泄的渠道。
早就听说,男性的茎身被插入的感觉不亚于生殖腔交合的激烈程度,酒吞想起这个传言,而茨木用身体的回馈将它深深烙在了酒吞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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