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维安一愣,慌乱的看了看前座的人,下意识想抽回来,但谭叙做了准备,没能抽开。
前面的人还没发现后面的小动作。
邓文瑞:“哪是看了可怜,你天赋不错,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确定没人发现后,宿维安也不舍得抽开手了,他往谭叙身边靠了靠,手抵在两人之间,藏得好好的。
他问:“舅舅,您以前是家教吗?”
“当过一阵子,不过苏奇跟我学的是吉他,”邓文瑞说,“他们闹着要我教,也肯叫我声老师,就随着他们去了。”
“吉他?”宿维安从没接触过乐器,好奇的多问了句。
“恩,”谭叙突然开了口,语气凉凉的,“当时凌源知道他还会吉他后,缠了他大半个月吧。”
缠可不是一般的缠,天天翘课跟在邓文瑞身后就算了,回家还要被得到学校通知的凌父凌母一阵乱锤。
“说到这里……”苏奇轻笑,“凌源哥过得还好吗?”
邓文瑞:“没心没肺的,能过得不好吗。”
苏奇问:“他现在,还跟着您在学吗。”
邓文瑞难得不想多聊:“没有,我也没怎么弹了。”
“这样,”苏奇语气上扬,“我前段时间还在酒吧里看见他了,凌源哥跟几个男人在一块,我怕耽误事,就没过去。”
耽误什么事,不言而喻。
邓文瑞不说话了。
“是吗,”谭叙凉凉道,“我表弟是挺野的。”
“……原来凌源哥是您表弟,”苏奇语气有些不自然,不过一瞬而过,“那我也得喊您一声叙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