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熙言?你是说太子内君?他怎么……”乔松说到一半,嘴里的话猛然打了个磕绊。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明子熠不可思议地说道,“他……他……!我`操!你特么不会是……还喜欢他吧?!”
“喜欢不喜欢的,还有什么区别吗?”明子熠说。
“操!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轴呢!”乔松瞪着明子熠半天,叹道。他叹着气拽过随身带着的背包,翻了一会儿掏出两罐啤酒,“本来想跟你一人一半的,算了,都给你了。”
明子熠接过啤酒:“谢了兄弟。”
千里之外的东宫,在行完同牢合卺之礼后,一天的典礼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迟熙言已经换下了繁重的礼服,他刚洗过澡,穿着轻薄软滑的丝质睡袍坐在床边。寝宫里按制被布置得喜庆隆重,如血一般浓重的红色铺满视野,和往日里素雅的风格大相径庭。迟熙言在这寝宫睡过无数次,却不会有哪一次让他像现在这样只觉得恐慌。
他捏起床头柜上的一枚小药片放进嘴里,就着水吞了下去。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几天,但是等不了了,今天晚上它必须来。
这药原本该提前连服两天的,但迟熙言怕在婚礼上出状况,没敢提前吃,只在中午的时候抽空吃了一次。到了晚上他隐约感到小腹开始有些发紧发热,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于是他决定再服一颗,但求药效能快点起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明说的那句“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出自《假如让我说下去》这首歌,林夕作词。挺不错的一首歌,感兴趣的宝贝儿可以去搜来听听。
第19章 第 19 章
“你在吃药吗?”容珩刚从浴室出来,一转进内室,就看见迟熙言正仰着头吞药,他忙问道,“怎么了?吃的什么药?”
迟熙言转过头,见容珩穿着绛色的丝质睡袍,身上还带着些氤氲的温热水汽,正朝着他走过来。
这颜色太热烈了,不适合容珩,迟熙言想道。随即,他又暗笑自己,也不知是不紧张还是太紧张,都到这种时候了,竟还有余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低头浅笑,说道:“没事,催发潮期的激素而已。”
容珩脚步一顿,轻声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说道:“你不必这样的,再等几天也无妨。”
迟熙言摇了摇头,那动作像是蹭在容珩的手掌心里撒娇,可口中说出的话却自持到有些生分:“应该的,这是我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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