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弱,瘦的不成样子,一米六五的身高,总穿着白色的衬衫,及腰的黑发如瀑布,白皙精致的五官,我见犹怜。
重复着当年的情景,软绵绵的腿使不出力气,道服的汗水都要滴下来似的,摇晃着回到了队伍,教练看了看表,宣布解散,然后逍遥而去。
“怎么样,林姐,没事吧。”小郑才十八岁,充满正义感,“教练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投诉他。”
“投诉也没用啊,谁叫他是牛人。”元姐感慨,上次她做仰卧起坐100个,差点就瘫痪在那里了,“之前教练就说过,敢迟到的人就让她爬着出跆拳道馆,小林你怎么就自个儿往枪口上撞。”
“林梓,有你的,换做我,早就趴下了,你还能撑到现在。”东哥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周围的人聚在一起,一起唾骂了那个没有心肠不知什么叫感情的冷血教练,然后,然后大家都散了,没人理我。
这年头,都没人说扶下我,唉,就像踩在空中,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全身的重量都没着力点了。
唉,这日子这么过的这么悲催,还是正常的日子吗?
坐在地上,使劲揉酸疼软绵绵的双腿,希望明天还能走路,揉了会儿看见刚才罚我的教练正靠在门上,笑着看着我。
这什么情况?石头也能开出一朵花不成,看他笑的亲切,我却觉得寒意缕缕。
“林梓,你说你怎么这么逗呢?”他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屁,我一直都很严肃。”对付这种烂人,我只能爆粗。
“你看你龇牙咧嘴的样子,就跟猴子似的。”他从西装里掏出烟,衔了根,点上。
“不要在我面前吸烟。”抢过他嘴边的烟,灭掉。
“今儿怎么迟到了?”他任命的把烟盒揣进去,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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