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瞑幽在反抗着,在闻多情身下扭动着身子。
但是,瞑幽的动作似乎不怎么合适宜,闻多情的耐心在逐步减少,终于,他紧紧按住瞑幽的胳膊,目光灼热:“都这个时候了,你又在别扭什么?”
“我没别扭!”瞑幽伸长脖子,然后慢慢的把脸埋进闻多情怀中,闷闷的声音隔着衣衫传来“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根本就是我精气不足,承受不住欢爱,现在我连精气都没有了。那次你因为我都惹了麻烦,这次···”
“所以这次你要好好补偿我!”闻多情哭笑不得,原来是因为这个,他狠狠在瞑幽脖子上咬了一口“上次下药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这一次两罪并罚!”
“等一···”
瞑幽的‘下’字被闻多情吸进口中,不止是那个字,瞑幽整个人都被闻多情剥皮拆骨吃进了腹中。
日沉月起,萤虫飞舞,柳岸上的虫子唱的正欢快,一切美妙的难以言喻。
“为什么要游湖?”瞑幽坐在船头上问道。
“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游街、看灯,或者可以去听曲。”闻多情放下手中的船蒿,在瞑幽旁边坐下任由小舟在江面游荡。
瞑幽已经把听曲直接跟看戏混为一谈了,再度想到跟闻多情相谈甚欢的女子,他的醋意已经下去了不少,为了避免在遇上那类女子,他还是老实的待在船上吧,反正这样也很好,又没有人打扰:“那个跟你搭讪的女子真没眼光,本殿这么俊美的人,她都没发现。”
闻多情一愣,才明白瞑幽指的是谁,想到一个莫名的女子让瞑幽吃了这么久的醋,闻先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怎么有了几分流枫的味道?”
“谁跟那小子一样!那个窝囊样,怕他爹怕的要死,逍娘真是瞎眼了!”提到郝流枫,瞑幽依旧为愤愤不平“我真不明白!”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怎能一概而论?”闻多情突然想起当日弃阵而去的郝流枫,虽然不知道现在如何,但至少他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转头看身边的倔强小子,闻多情唇角扬起,不是每个人都想瞑幽这般无法无天的,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像瞑幽这般敢爱敢恨的。
“我还是想知道。”瞑幽低下头“为什么这次我没有晕过去,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但你至少该让我知道一些与我有关的吧。”
旁边的闻多情默不作声,瞑幽不死心的继续说道:“只说一点,一点都不成?”
闻先生依旧不语,瞑幽终于泄气,扭过头看闻多情,才发现他的先生盯着不远处的画舫看的专注,顺着闻多情的目光,瞑幽看到灯火隐约的画舫上,一个手持莲灯的女子正翩跹起舞,抹胸的长裙紧紧贴在身上,薄纱裹着肩膀,楚腰纤纤。
看美人?瞑幽微微笑,那就离近点看吧,于是乎,瞑幽手一抖,把闻先生推下水了···
水花点点溅在他的红色衣衫上,瞑幽笑得畅快。
☆、旧事重提
闻多情洗了一个冷水澡,心情还颇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翻身上船,任由湿衣服贴在身上,瞑幽看了半晌,把脸扭到一边:“怎么不弄干?”
闻多情没有回答他的话,指着不远处的画舫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瞑幽真想一个冲动在把他推下去,没好气的答道:“花灯、美人!”
“还有呢?”闻多情依旧盯着船头不动。
“莲花灯,穿红衣的美人!”
“不要看灯,看人。”
瞑幽瞪大眼睛回头,咬牙切齿的说道:“露着半个肩膀、露着半个胸的美人!”
闻多情终于回头,怪异的看了瞑幽一眼:“你怎么老盯着女子看?”
瞑幽顿时像被抽了一鞭子,他闻多情居然说他盯着女子看,压下心头的火,瞑幽继续咬着牙问道:“那你让我看什么!?”
“看到船舱口的那个男人没?”
“原来你在看男人!”瞑幽闷哼一声,顺着闻多情的手看过去,果真,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看人影像男子打扮,果然,盯着女子看到是他,瞑幽死鸭子嘴硬“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他怎么凭空出来了?”
闻多情冷笑两声:“你能看见美人露着半个肩膀、露着半个胸,怎么反倒看不清那么大的人了?”
瞑幽尴尬了一瞬,把脸扭到一边。
小船慢慢的向画舫靠拢,离近看,穿红衣的,果然是个美人。坐在船舱口的黑衣人也逐渐有了轮廓,瞑幽怪叫一声,刚刚看到那个穿黑衣的人他就觉得眼熟,现在终于看清了,就是在戏院撞了他一下的男人。瞑幽殿下是很小气的人,得罪了他的人,他记得分外清楚。
“人间本是虚妄之地,他居然能遮住我们的目光,绝非等闲。”闻多情负手而立,在船头头站定“不如我们去会会这位高人。”
“先生!”瞑幽赶紧拖住闻多情“我曾经被他撞了一下。”
闻多情回过头来,目光复杂的看了瞑幽一眼,接着把目光投向船头:“能将流光带光辉压制下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瞑幽抿紧唇,他想问,既然对方这么厉害,那他丢失流光带也情有可原吧!蓦地,腰上一紧,整个人被闻多情抱起,幻化了离去。隐约可见前方有个黑色的身影,是船中的那个男子。
他们由人间一路跟着黑衣男子,闻多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终于,在临近东海的孤岛上停下来。闻多情隐在岛边,男子甩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