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道:“我有个想法,只要送两个人给曹操,曹操一定会罢兵。”曲中求道:“是吗?只怕这两个人不好送!”孔明道:“江东去了这两个人倒也没什么,曹操得到必然喜欢!”曲中求道:“说吧!谁?”孔明道:“就是大乔和小乔,曹操曾说扫平四海,为一愿,再是得两位美女,以乐晚年。”曲中求道:“有什么证据,不要背诗!对曹植的《铜雀台赋》没兴趣,先生可不用搬弄是非,来诈我周瑜。”诸葛亮心道:“他怎么都知道?看周瑜面相,好像不是以前那个倒霉鬼,哪里出错了?”
曲中求笑道:“先生的心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也。请吧!”孔明和鲁肃告辞而去,路上,鲁肃问孔明道:“先生和公瑾打了什么哑谜,我怎么不知?”孔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曲中求等孔明一走,赶紧躲到被窝里,心道:“这个诸葛亮什么时候不好来,三更半夜扰人清梦。”花瓣茶香道:“见完了,诸葛亮长得不错吧!”曲中求道:“我不吃醋,我绝对不吃醋!我吃醋——你只关心人家,都不关心我。”花瓣茶香道:“跟你闹着玩的,就认真了,算了,以后不和你开玩笑了。”曲中求脱了衣服,窝在被窝里,推推花瓣茶香道:“别啊,以后也跟我开玩笑,我也是说得玩玩,没有认真的。”花瓣茶香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够难受的,我就知道,我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根本就不在乎我。”曲中求赶紧解释,明知是语言的圈套,还得往里头钻。
“不是的,我吃醋吧,你又会说我小心眼,我不吃醋吧,你又说不在乎,你说我吃个一半,总可以了吧!”花瓣茶香道:“好啊,现在会打马虎眼了!”曲中求再也不吭声了,说多错更多。
花瓣茶香见她没动静了,这才问道:“和孔明都说什么了?”曲中求道:“我不说话。”花瓣茶香道:“快说。”曲中求无所谓道:“还不就是历史上的那些事,他要说服我,我就不让他说,稍微打击打击他,谁叫他拿你开玩笑的。还装作不知道,我才不让他发挥呢!好像我在他掌握里似的,寒碜人。”花瓣茶香揉着曲中求的脸,曲中求握住她的手,道:“茶,做什么?揉面团呢!这是我的脸。”花瓣茶香道:“谁叫你得意来着?小心诸葛亮不借东风,不说肚量大点,还真跟周瑜学,小心气坏了肚子。”
却说,第二天,曲中求上了朝,孙权端坐在一张朱红的案子前,皆人跪拜,文武排列左右,作揖完,曲中求道:“听得说曹操引兵来了,不知主公有什么打算?”孙权把曹操的告示给曲中求看,曲中求道:“曹操小看我江东无人吗?狂妄自大。”孙权道:“你怎么看?”曲中求道:“大家都讨论过了吗?”孙权道:“这几日都是商量,投降,打仗,主意不同,公瑾如何看?”曲中求道:“且不说投降,打仗,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曹操出军有许多不利,马腾,韩遂在曹操的后方,这是后患;二则曹军皆是北方军,不惯水战,水土不服也是有的;三则时辰不对,现今冬天,马要吃草也很困难。就实际而言,我们战胜不是没有可能啊,为什么要投降呢?”孙权砍断桌角道:“好,就依照你说的办,如果有人不服,就如同桌角。”把剑交给了曲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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