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厉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莫言非的侧颜,眉头几不可见的轻轻拧起。
一样的紫色眸子,不一样的气质神韵,纵然两人相差十万八千,但有得时候自欺欺人一下,也未尝不可吧……
莫言非看着天上落下的雨,不知身旁的身旁的宫南厉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那双眸子,从之前开始,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不曾移开。
他、讨厌这种感觉……
宫祈司要莫言非给他找的钥匙,莫言非曾翻遍了厉王府也查无所获,莫言非想不明白宫南厉到底把钥匙放在何处,眼看数日过去,宫祈司的耐心已经快达底线,莫言非心里烦闷却也无果,偏偏这个时候,燕帝还要横插一脚,大晚上的让高公公宣他进宫,心里隐隐浮起一丝异样,总像是有事发生,可也不能不去,最后只有在宫南厉的书房,给他留了纸条,希望宫南厉能及时出现,更希望今晚是他多想。
只是……不知道宫南厉,会在意他这个玩具吗?
莫言非心里无底,但也无奈,如若不成,他不介意今晚背负一条性命,只是希望,一切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被高公公双手送到骅宸殿,莫言非浑身戒备的,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四周,双眉从踏进皇宫的那刻便拧得更紧,窸窣的脚步声缓缓从旁传来,莫言非浑身一紧,转身连忙单膝跪下:“草民参见皇上”
燕帝身着一身金衫裘衣,长发随意披散的漫步走到莫言非身前,见莫言非单膝跪在地上,神态恭敬远离,燕帝嘴角挂笑,伸手一把,将莫言非从地上扶起:“言非何必如此见外”
莫言非不语,只是站起身来,淡淡的将手抽了回来,避开燕帝的碰触。燕帝看穿他的心思,也不动怒,只是轻轻一笑,转身朝旁走去:“深夜唤你入宫,想必言非定还没有进食吧,朕已命人备了酒菜,全是言非你儿时喜欢的点品,你来尝尝”
莫言非站在原地不动,微低着头,双手作揖:“谢皇上美意,不知皇上深夜召见草民可是有事吩咐?”
燕帝不答,直径在一旁的桌上倒了杯酒,递到莫言非眼前:“百年的春风笑,言非可得尝尝”
“皇上,草民不善饮酒”
燕帝看他轻轻笑叹:“大燕男儿岂有不懂饮酒之意?莫是言非你看不上此酒?”
莫言非淡淡皱眉,心知这杯酒他今晚是逃不过去,无奈唯有伸手将酒杯接下。
“好,如此才是我大燕男儿”看他一口饮下杯中之酒,燕帝大笑,眸中闪过几许赞赏之色,莫言非吞下口中那辛辣的气味,顿时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第十二章:我在这里
夜色醉人,皇宫的夜晚,总算比外界来的安宁许多。
口中那辛辣的气息滑过咽喉,不适的感觉,让他双眉几不可见的微微拧起,充斥在鼻翼间那淡淡的龙餍香气息,让人神色迷醉,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莫言非当真不胜酒力,清明的视线,竟开始缓缓变了摸样。
接过莫言非手中得酒杯,燕帝转身在餐桌旁坐下,口中热切唤道:“言非,在那边站着作甚?过来陪我用膳”帝王的威严,那命令的语气虽听似温和,却不给人一丝反对的余地,莫言非皱皱眉,举步踏去,在燕帝满是笑意的眸中,坐在了他的跟前:“十二年来,朕曾命人四处寻找你的下落,何以会无半点所获?”白玉酒壶缓缓的倒茶声响,和着燕帝的声音,传入莫言非的耳中,莫言非皱眉,努力凝聚自己心中得那一丝清明:“草民这些年来并不在望京”当年自家姐死得那日,莫言非便被宫祈司带走,期间可以说是秘密饲养。
燕帝看他一眼,拿起桌上得杯子,在鼻间嗅嗅,轻笑一声,递到莫言非的眼前,目的十分明显:“莫不是这十二年来,你一直都在祈司身边?”
莫言非不答,只是拧眉看着燕帝手中得杯子,神识涣散:“皇上……草民……”话没说话,莫言非终于发觉自身异样,当下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浑身紧绷,朝燕帝双手作揖:“皇上夜色已深,草民身体不适,请容草民先行退下”声落,也不等燕帝点头同意,莫言非转身就想快速离开,那知白帝却是一把拉住莫言非的手腕,将他往怀中一带:“你身体好烫,是发烧了吗?可要朕传太医为你诊治?”
感觉到那只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不太规矩,莫言非皱眉,挣扎着想要将人推开,可怪异的却是浑身上下,居然使不出半点力气,脑中警铃一想,回首之前燕帝将自己抱住的瞬间,莫言非知道就在之前燕帝竟是顺手封了他腰上檀穴。
该死,他还是大意了,他不应该小看了大燕朝的这位君王。
宫南厉……宫南厉……宫南厉来了吗?
“恩……!”身体因为被燕帝的碰触而开始出现反应,心中隐隐燃烧的□,被他这么一拨更是耐人,想要开口让燕帝将自己放开,可是还来不及说话,一丝低吟却突然从口中传来。莫言非咬牙不在开口,努力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往肚子里咽,他讨厌那种声音,十分讨厌,讨厌死了!
“看你身体不适,朕扶你倒那边休息一会吧”莫言非不答,只是努力的想要维持着清明,而燕帝口中得那边,正是那张天下女人都盼望睡上一回得龙床。
晕乎乎的脑袋,有些发热有些难受,身体里似乎被人隐藏的欲念,正一点点被勾引出:“住……住手……”刚一被人在被褥之上,莫言非浑身紧绷,硬是咬破了自己舌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