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近,拿出手铐,铐住了犯罪分子,男人手被铐住了,下巴朝右边扬了扬,道:“那边有个斜坡,坡下有个窑洞,她在窑洞里。”
救护车也很快到了,另一个警察将宋新词背出来,医护人员抬手将人带上救护车,开始检查,清理包扎伤口。往阳川市开去。
这边,肆月镇派出所内,警察接到电话,营救成功。
夏瑶听到消息,靠在墙上,后背上全是冷汗。
“人质已经成功被解救了,但是受了点伤,晕了过去,救护车带着往阳川走了,放心,没有生命危险,不要太着急。”一个警察走出来,安慰了夏瑶两句。
夏瑶捏紧衣领,惊魂未定:“谢谢,谢谢。”
夏瑶回到旅馆,提上行李,电脑,退了房。这里没有出租车,网约车也叫不到,打电话给李婷,李婷给她喊了一辆私家面包车。面包车开到旅馆下面,师傅叫价五百,夏瑶没有心思还价,只叫他尽量开快点。
肆月镇,顺由镇都是归临江区管,夏瑶让师傅直接开到临江区人民医院。
……
夏瑶下了车,提上行李电脑急匆匆地跑到急救处,拉着一个医生,气喘吁吁地问:“你好,我是宋新词的家属,就是从肆月镇拉上来的那个,她……”
医生双手揣在兜里,道:“你别着急,她的伤口刚缝好,现在拉去做脑ct了,你们也是运气好,有人打了120,救护车到了,人又没事了,正巧接到警方电话,刚好救护车在顺由镇,就把人拉上来了。”说着笑了笑:“去把钱交了吧,人已经醒了,在做脑ct,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夏瑶脚都吓软了,边道谢,边往缴费处走。
ct室外有一排蓝色椅子,夏瑶坐在上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两只手握在一起。旁边是行李箱和电脑。
雨越来越小了,吹着丝丝冷风,打着院里的芭蕉叶。
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朝这边急匆匆地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助理。老远喊了一声:“夏瑶。”
夏瑶赶紧站起来:“伯父。”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宋新词的父亲宋闻韬。
宋闻韬跑过来:“新词怎么样了?”
“在做检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别担心,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夏瑶低着头,说着说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宋闻韬听到宋新词没什么大问题,松了口气,拍了拍夏瑶的肩膀,打断了夏瑶的话:“诶,不说这些,没事就好。”说完,松了松领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两个助理跑过来,站在宋闻韬边上。
宋闻韬坐直身体,说一句用手点一下:“张总那个合同,我还要再研究一下,你先别答复他,过会把凝州市正今广场项目的头款打给施工方,催一下进度,对了,还有,还有。”宋闻韬捏了捏眉心,想了想,拍手道:“还有我们捐的那个小学,把剪彩仪式推后一天,别忘了通知媒体,今天晚上七点和王局的饭局取消了,态度好点,跟人赔个礼,晚上九点公司高管会议也取消了,你先去做吧。”说着,挥了挥手。
一个助理弯弯腰走了。
宋闻韬接着跟另一个助理道:“给小姐把费缴清,等小姐出来,立马办转院,转到爱德华国际医院,给媒体放口风,塞点红包,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小姐,还有,给派出所的警察同志送两面锦旗。”
另一个助理也弯弯腰走了。
“瑶姐。”这时宋新词光着脚走出ct室,轻轻喊了一声,看了看,又喊道:“爸爸。”头顶靠近额头的地方包着块纱布。
夏瑶抬头,眼睛红红的,朝宋新词笑了笑。愧疚也有,担忧也有,却不敢开口说话。
宋闻韬立马站起来,跑到宋新词身边,摸摸手臂,拍拍小腿:“新词,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说着架着宋新词:“来,爸爸扶你坐下。”
宋新词推开了父亲:“哪有这么严重,医生说脑部有点瘀血,量小,可以自行吸收,片子明天出来,可以马上出院了,晕倒是因为贫血和惊吓。”
宋闻韬不放心,扶着宋新词:“听说撞着脑袋了,会不会脑震荡啊,我们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
宋新词朝夏瑶笑了笑,对宋闻韬道:“爸爸,你能盼着点女儿好不,脑震荡,我还在这站着跟你说话。”
“会不会是轻微脑震荡啊?”宋闻韬接着道。
“轻微脑震荡会即刻发生一时性的神志恍惚和意识丧失,你看我像吗?”宋新词说着,扑到夏瑶身边,抬手在夏瑶眼前晃了晃:“瑶姐,你是傻了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夏瑶抬手捏了捏宋新词的肩膀,另一只手捂着脸,又哭又笑。
宋新词挑挑眉:“真傻了,没事,傻了我养你。”
宋闻韬又仔细看了看宋新词,脱下自己的皮鞋,将宋新词拉着坐在椅子上,蹲下身道:“你先穿着爸爸的皮鞋,你看你,衣服都是湿的,我帮你找一身,赶紧去换了。”说着,帮宋新词穿上鞋,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夏瑶回过神来,赶紧道:“伯父,我这里有衣服,我带新词去换。”说完,赶紧放平打开行李箱,蹲着找衣服,找着找着回头看了宋新词一眼。
宋新词眨眨眼睛:“放心,应该合适。”
夏瑶的脸瞬间红的像番茄。
找出衣服,拉上行李箱,夏瑶站起身走过去扶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