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你这疼痛起码要一个小时才能消除,不吃止痛药,想被痛死?”司缪循循善诱。
“不是……这只是中级阶段……如果现在就吃太多的止痛药……我怕等到最后的时候我会屈服给这该死的东西!!啊!”百里谨被瞬间袭来的疼痛弄得难以忍受地大叫一声。
“你……我知道了……”司缪本就是个善解人意之人,此时也不打算再劝,便安静地待在一旁看文件。
听着床上人的哀鸣呻吟,司缪却仍然安然处之。司缪明白这件事他帮不了,既然除了哀叹便无事可做,又何必以哀叹来杀死自己的脑细胞呢?
整整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百里谨的疼痛感才略微小了点,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一点疼痛感也足以让人上蹿下跳了,但对于刚刚体会过生不如死感觉的百里谨来说,这点疼痛已经成为了恩惠。
“司……缪……”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司缪的耳朵中,司缪站起,走到百里谨的身边。
“明……早就走……吧……我怕我……撑不下去。”百里谨一字一顿地说着。
司缪点点头“好,我马上跟瑞说。”
次日,一架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上,刚刚又熬过一次发作百里谨拿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忽然,他念出了此书上的一句话:“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深吸一口气,百里谨微笑着,仿佛看见了那个让他一直想念着的人“扬,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