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墨觉得自己累的快跑不动的时候,看见了前面有个拐角,或许那里会有个小路,能帮助他逃跑也没数,于是青墨喘着气,有些吃力地往拐角里跑,跑到了最尽头,前面是个死胡同,没有路了。青墨十分的焦急,头顶已经冒了一层的薄汗,身后没有了动静,青墨慢慢地转过头往背后看,身后没有了那道绿光的注视。
难道是自己甩到它了,青墨暗自庆幸捏了一把汗,索性幸逃过了一截。寻思着前面也没有能走的路了,后面也摆脱了野狗的,于是青墨转过身子往回走。就在快出巷口的时候,青墨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周围静的只能听见自己有些不稳的心跳,还有,一些细小的喘气声,那个声音不是他的。
那只狗根本没有走!
青墨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在那一刻停止跳动了,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青墨不敢轻举妄动,他一步步地往后退,然后观察着周围,只见那只野狗巨大的身躯挡住了前面的路口,拐进了巷口里,正一步步向青墨的跟前走来。
那只野狗是油光的黑色的皮毛,在月光的照射下竟还黑得发亮,张着血盆大嘴,正向前逼近。青墨离他有些距离都能看到它嘴角的滴下的口水。
呸,不会就这样死了吧,青墨怎么都不甘心,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身后有些竹篓堆积在地上,还能看到中间夹着一个扁担。在他靠到竹篓那处时,换乱地用手握住了扁担的一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做着准备。那只狗好像是知道了青墨的打算,在青墨拿住扁担的时候就猛地向前扑来。
见那只狗袭来,青墨使出全力抽出扁担,猛地往那只野狗的身上砸去。碰地一声下来,扁担被打断了,野狗却没有多大事情。青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脑子里都是为了保命的想法,就算死,他也不该这样死去。
后来青墨做了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勇敢的事情,就是与那只野狗展开命悬一线的生死搏斗。
青墨本身就没什么能耐,很快地就被那只野狗压在身下,他拳打脚踢,想尽一切办法,奈何他根本制服不了那只野狗。
青墨死死地抱住野狗的头部在地上翻滚了一段时间之后,野狗嘶吼了一声,将锋利地牙齿咬穿了青墨的脖间,疼痛感猛地刺激着他的大脑,鲜血大量喷出,青墨立刻觉得眼前什么都快看不到了,一阵眩晕。
在他的手边有段刚刚打断的扁担尖头,青墨触碰到了那个尖头,于是他用麻木的手指一点点握住那个木段。野狗已经松开了它的牙齿,青墨见准时机,猛地抬手将尖头顿准野狗的头顶刺穿,鲜血沾满了他的手指,青墨害怕不够把野狗弄死,于是把尖头拔出又朝着同一个地方猛刺了几下,野狗发出撕裂的吼叫声,想要撒腿跑开。可谁知青墨哪来的力气,抓住那个野狗的耳朵,爬起来将尖头又猛刺入野狗的腹部,现在残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青墨已经疯了,失神了,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为了保命的想法。
他已经忘记了疼痛感,影影约约看着那只野狗拖着身体走了几步就倒下了,这才安心倒在地上。青墨捂住自己脖子的伤口,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瞧见巷口那里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那只死去的野狗的头,然后又站了起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青墨,那人把青墨扶了起来,张嘴说了些什么,只是青墨已经听不清了,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随后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记得了,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了。
说话的那人彻空记得,是那日他去找铭旌时在铭旌旁边的那人,是东帝。莫任之前也与东帝有过一面之缘,要不是这个人,大概他现在还在天山湖底休眠呢。
倒也奇怪,不知这东帝是怎么进入到这里来的,莫任和彻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莫任板着脸给彻空拍了拍身后沾着的碎草,然后挑着眉看着东帝。该死的,要不是这个人,刚刚顺势就可能和彻空做了,现在莫任心情并不是很好。
“大白天的,来这里坏别人好事,东帝真是没事做啊。”
东帝嗯了一声,“我真倒是没事做了。”
看着东帝那一脸邪笑,莫任觉得蛇皮都要褪一层了,抖了下身子,一想这东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啊,刚想开口,东帝就笑了。“你想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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