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为奥兰多找个女孩,但是他没兴趣。”伊万说。我又看向他,但是他还是不看我。
“她什么样?”裘德问。我看向他,没勇气回答。当伊万不参与的时候,跟裘德说话更轻松一些。我开始意识到伊万对人没什么正面影响。
“年纪大一点,大陆人。”我说,想要回答的恰当一点。我不太记得她有什么吸引力了。即使我遇到她的时候,我想的也只有伊万。
“还真是你的典型,伊万,以为别人都跟你一个品味啊。”裘德说,点了根香烟然后把烟盒扔给伊万。“奥兰多,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他喜欢富有,浮浅的女孩。”伊万说。我咬着自己的手指,望向他。他望回来。这让我想起来,伊万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很严肃。刚到军训营,没剪头之前,他看起来更温柔。
“我认识不少那样的女孩。”裘德对我说。“我会让塞迪邀请你吃晚餐,给你介绍一些适合你的女孩。我想我也应该邀请伊万跟伊芙。”
我一直盯着伊万,等着他告诉裘德这个提议有多荒谬。裘德到底在想什么?我会想跟我的男朋友,我的男朋友的老婆,我的男朋友的情人,我的男朋友的情人的老婆,还有我未来的女朋友一起吃晚餐?
“你应该找个一个……”裘德轻声对我说,他的手又开始摩擦我的膝盖。“你应该找一个人结婚。你就要成名了,如果你没有妻子,或者最起码也是个女朋友,人们就开始问各种问题。等你结婚了,你想多少男人都可以。”
我不适的转身,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不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发生。我知道演员们经常这么干,可是我没想过有人这么露骨的提议。这些不是我的问题,因为我不想要很多男人,我只想跟伊万在一起。
“我不会成名的。我连一个剧本都没接到。”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裘德说,这不是什么值得我自豪的事情。
“你会成名。”伊万用完全肯定的语气说。我转过来看着他,他向后靠向椅子。
“那么你也跟裘德想的一样?你也觉得我应该结婚?”
我等待着他的回答,沉默在折磨着我。我不应该问一个我承受不了答案的问题。我想收回自己的话。我不想让伊万回答。
“是的。”伊万说。我向下看向桌子。“我觉得你应该结婚,而且越快越好。”
我背靠着墙。即时在燥热的pub里,壁纸也潮湿而冰冷。我能闻到壁纸下面散发出来的霉味。我试着消失在伊万和裘德谈话的声音中。我试着融入背景的噪音中。我试着习惯他们的声音,就像学会习惯痛苦那样。我感觉到裘德离开了,我看向伊万,看着他从啤酒里抬头。
“如果我结婚了,你会不会想要干我的老婆?“我问。词句断断续续的溢出。我相信,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相信伊万会想参与我的xìng_ài的任何一部分,包括我的婚姻。灯光似乎黯淡下来,而我坐在黑暗的中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会在伦敦。
“不。”伊万急切的说。“老天,奥兰多,不!她会是你的妻子。”
“我不相信你。”我绝望的回答。“我想要相信,可是我不能。”
“你不用找那种随便的人。你可以找一个温柔、文静的女孩。你可以找一个可以支持你的事业,体贴你的人。”伊万说。他越过桌子,碰碰我的手。“听我说,我永远不会碰你的老婆。跟女人睡是不同的。你的妻子应该是爱你,单纯的人。”
我憎恨这些话,憎恨它们如此直接的告诉我他是怎么想我的。他在说什么?我不够纯洁让他去爱?(奇怪,伊万哥哥那么bt一人,大家干吗都觉得自己不够纯啊)我只是个堕落的畜生?我迟钝地看向伊万,明亮,空洞的眼睛。我抓起自己的香烟,可是烟盒从我的手指间滑落。
“我再也不想跟女人睡了。我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是个错误。”现在我只想着他一个人,但是我不敢告诉他。我把手放在他的旁边,没有碰触。
“你可以让她怀孕。她就会忙着照顾孩子而不会经常想要性。”伊万说。(伊万哥哥这招好——缺德呀@_@)
“我不觉得这样是对的。我不觉得应该这么做。”我说。我知道这让人无法信服。伊万一直很有说服力,可是这次,即时我无法反驳,但我知道他所说的完全是错的。我把手移开,抹了一把脸。烟熏的我眼睛疼,也让我难以呼吸。我被呛的气闷。
“我不想跟你分开。我想要继续,但是在你还单身的时候,这样不太谨慎。我不想让我们最后上太阳报的头条。你想吗?你想要被小报打上‘同性恋第三者’的标签吗?”伊万问。他向前探,抓住我的手臂。我躲开。
“求你别说了。”我乞求。我用手臂抱住自己。我不想知道他是那么想我的。我松开手臂,放在长椅的绒毛垫子上,然后移开,我厌恶那种质地。我的手沿着下面的木头滑动,木头很光滑,便宜的木材做成的,被刷成暗色。我摸到了一块掉漆的地方,我用手指摩擦着那里。一根木刺扎进我的手指,穿透皮肤。我把手指放到嘴里,试着忽略伊万。
“你得把那些浪漫的幻想清除出你的脑子。你得开始面对现实。你得开始考虑你的事业。”伊万继续说。我低头看向啤酒,用桌子上的液体画着图案。我手指下的皮肤似乎很薄,好像几乎无法包住骨头一样。”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