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唯夏换好衣服出来得瑟的站在镜子面前,左右看了一会居然摆出大力水手的造型,聿宁煦败给她的扑笑出声,镜子前的人还越发得意
[看吧,这身衣服多合身,你不会一大早跑出去给我买衣服了吧。]
刚露出的笑意立刻收了回去,没由来的冷峻
[那可不,华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我是得巴结一下不是。]
话说出去聿宁煦就后悔了,华唯夏多无辜她知道,可是,她莫名的躁那些能让她想法走偏的话,这原本怪不得谁,可她就是这样把话说出来了。两人之间像是突然泼了灭火的干粉剂,不仅冷场,还灰头土脸。华唯夏看着聿宁煦有些僵硬的转身走出去,有些慵懒的靠在镜子上,镜子里的嘴角微抿,看不出生气的痕迹,像是想事情想放空了一般。
从没觉得早餐桌上这么热闹过,华唯夏饶有兴致的听着奶奶唠叨爷爷,时不时对爷爷瞄过去时都能看见爷爷沉默以对的表情,只是那沉默里怎么好像还有点小享受?贝斯言倒是同样的沉默,只是她一直在对华唯夏身上的衣服看,她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一下又想不起来,可能是夏抒溪的话时不时扰乱她的思维,早餐都吃完了她还是没能想起来到底哪不对。到华域督最后表决的时候了,他表不表决都不重要,他们三个跟来干嘛的,不是来合好的,只是为了带走华唯夏。见所有人都看着他,华域督沉稳的对视过去
[再怎么说,小宝也是我的孙女,她长这么大我也没能好好和她相处过。人们都说越老越怕过生日,我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明白,让小宝在我这边住一段时间吧,抒溪。]
夏抒溪的沉默让贝斯言很紧张,她不是不愿让华域督多和华唯夏多相处,就和以前一样,他时不时去学校找华唯夏她都选择不作声。可现在不一样,昨天被人劫持差一点就没命了,把华唯夏留在这里她过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爸爸,对不起,我,我不能答应,我一想到昨天我就只想得马上带她回去,真的,对不起。]
华域督看着贝斯言的紧张,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不是要留她一辈子,只是想她这段时间能陪陪我这个老头子,经过昨天的事,你们要相信我不会再轻易让她受到伤害。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了,不如让小宝自己说好了,小宝,愿不愿意留下来陪陪爷爷?]
贝斯言都还没来得及使眼色就听见自个女儿脆生生的一声好答了出来,气得她差点没站起来了,华宗实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可没办法稍安勿躁,转头向夏抒溪求救。夏抒溪的沉默让贝斯言绝望,华宗实在她要再次力争之前拉着她起身
[我们一边谈谈。]
不用夏抒溪说什么,华域督知道她有话要问华唯夏,笑着起身离开。夏抒溪认真的看身孙儿
[如果是想为我和爷爷之间做些什么,那你就跟我们回去。现在告诉奶奶,为什么要留下?]
华唯夏坐那安静的发了会呆,然后凑到夏抒溪面前
[奶奶,我想谈恋爱了,我想找个和我一样的人,留在这机率大得多不是么。奶奶同意么,还是奶奶更喜欢白皮肤蓝眼睛的些?]
夏抒溪的呵笑声把另外三双眼睛都吸引过来,好久没听老太太笑得这么开心了。华宗实不再劝说,只是用眼神询问贝斯言:这样还要拦下去吗?贝斯言沉默不语。在沙发上的华域督看着餐桌上的人,眼里不自觉的闪出些朦胧,或许世上最恨的,真就是没后悔药卖这回事吧。
第6章 熊鱼
同一个城市总会在某个地方遇着几个熟人,同学就更是容易碰头。舒雅比聿宁煦早进汉邦华谨,聿宁煦这四年是以怎样不可思议的速度升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她是一步步看过来的人。现在和聿宁煦还是保持着七年同窗好友的默契,这种友谊有越加深固之势,多年来培养出的信任感是这一切的基础,平时可以无所顾忌的嘻哈玩笑,但能在关健时刻理解并信任聿宁煦,这大概是做朋友最难得的地方。看着聿宁煦用手遮着哈欠不断,整个人都精神不佳,舒雅拿过她手里半天才咬两口的三明治放下
[昨天没见你在公司露面,今天又这个样子,一夜没睡?华谨沛约你出去逼婚了?]
聿宁煦虽然精神不佳,还是知道要摇头,她否认一切她和华谨沛的传言,可这并没什么用她知道。
[昨天我见到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她受了点惊吓,我怕有什么事一夜没睡。]
抬起头才见着舒雅一脸贼笑,无奈的喂了一声
[女的,谢谢,女孩子。]
谁知道此话一出,舒雅笑得更贼了。聿宁煦和华谨沛到底怎么回事她算是明白的人之一,她多希望聿宁煦快点安定下来平了这些是非,现在还有谁能看清其实聿宁煦在工作上是多有能力的一个人?都扰浑了。要说这事最好的人选是周明,可自从那次两人不知为什么大吵一架后,似乎现在见面也只是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了。人呐,就是在这些是是非非中成长的。
聿宁煦在华唯夏来的第二天下午接到华域督的电话说让她来带华唯夏出去转转,接到电话时是不怎么情愿过去,她感觉自己在华唯夏面前很被动,而且是那种傻乎乎的被动。华家两兄弟最近都没回公司,她实话说确实很忙,老爷子听后也没勉强,说她要是不来的话就让她把华谨昕送过来。车子开到那处院门前时,聿宁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