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乌少义的表情……天哪!这回丢人丢大发了……我居然……
“咳,乌少义,你好些了吗”我决定坚决不提起这件事。
意外的,乌少义很配合,“好很多了。”声音比起以前变了不少,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透着沙哑的感觉,就好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
“昝赴。”他忽然靠近我,将手臂环在我的腰上,脸就贴在我的脖子上蹭啊蹭。
这种姿势让我觉得很尴尬,他现在这么大一桩子,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前他十一二岁或者是十五岁的时候,这么蹭我我还可以接受,但现在……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告诉他:“我去做早饭。”于是起身就准备走。
乌少义在我背后一句话都没说,弄得我更加尴尬了,看了看四周,妈蛋,衣服去哪儿了
“给。”乌少义戳了戳我的后背,把衣服递给我,我拿过来穿上,一边又问他可不可以下床走路,他摇头说不能,我心里的包袱无疑又重了些,这下可好,现在我得像照顾一个残疾人一样照顾他了……
早饭毫无疑问又是白米粥,我就只会做这一种,这里的锅子还是那种超大号架在用石头搭成的灶上的那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火生起来。
当我端着一大锅稀饭去“招待乌少义的时候,乌少义还是躺在床上,安静得不像话,但眼睛还是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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