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自己离将军。哈,离将军,第一次他感觉这个称呼是这般的让人生厌。
“我们这样吗?”醉离依旧不甘心,他扳过英澜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
“我们。”英澜低喃一句,“哈,离将军恐怕弄错了,这里只有你跟我,没有我们。”
“你……”醉离气啊,但他能说什么,现在这个局面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醉离,英澜,我们该走了。”战南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异样,赶紧叫住两人。他可不想到时再救一次他们之中的某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醉离冷哼一声离开。英澜,你说过你爱我,我倒要看看你看着我跟歌浅亲密,你还能忍受的了。
可惜这一路,不管他怎么跟歌浅说笑,亲吻,英澜别说有动作了,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到他身上去。
上甘城内突然变得很乱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几天前某人家的饭菜里放了巴豆开始,就陆续有人不是屁股突然被人摸了,就是突然自己睡一觉起来头发少了,又或者半夜睡着突然被子不见了。
这一异象,让上甘城的百姓无一不感觉跟当年那三小太爷一样的捣蛋。
你说这事情是怎么发生了,当然是某月黑风高之时,咱们的小解大爷带着身边不离的保姆兼保镖干的好事了。
这天李脂颜正在睡觉。大家知道的,这女人一睡起觉来,那简直就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会醒的。
李脂颜咂巴着嘴巴,撅着嘴,正梦到她跟重殇亲亲我我,缠绵悱恻,海枯石烂,罗帐销毁。
罗裳蹲在李脂颜的床边,轻恺跟在身后,手里端着一个颜料盘,如一尊雕像。
罗裳钩钩手指头,示意轻恺也跟着蹲下。
“你说,我要在她的脸上画个什么比较好。”罗裳伏到轻恺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却不知道他那呼吸会让身边的人如何的心猿意马。
“画一个乌龟。”轻恺说。
罗裳看看还在做梦的李脂颜又看了看轻恺,“你是不是跟她有仇。”
“没有。”轻恺坚决摇头。要说有仇,当然有,想当时,她可是要嫁给罗裳的,现在正好报仇。
“那为什么你要在她的脸上画乌龟,乌龟很大的。”罗裳明显不相信的,“那你画。”把毛笔蘸了绿色的墨就塞到轻恺的手里。
“那个,我,我……”这样的事他怎么做的出来。
“画了,我就亲你一下。”罗裳打断他的话,凑到他耳边诱惑。
“真的。”轻恺兴奋着笑,看着罗裳都带着一抹兽性的光芒。
“嗯哼。”罗裳点头,给他让出位置。
于是,诱惑与被诱惑的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在李脂颜的脸上画了一个相当*让人啼笑的乌龟。
你说为什么是销毁呢。因为她脸上的乌龟是站着的,一只乌龟手摸着头,做着gou引的动作,就连乌龟身上的那个小乌龟都露在了乌龟壳外面,对着李脂颜的樱唇格外的趾高气扬。
轻恺画的时候,完全的无意识的,他的脑海里就想着曾经罗裳在床上傲娇勾引他的样子。于是,李脂颜的半边脸就出现了那么一个人性化的乌龟了。
额!这个,这个,罗裳看着足足愣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指着李脂颜的脸,问着轻恺,“那个,请问,这个,这个是乌龟吗?”
“当然。”轻恺点头。
“你好无耻。”可是他却捂着嘴在憋笑。
“一般一般。”轻恺也毫不谦虚。
正打算偷跑的两人,正走到门边,罗裳似想起还没有一件事没有做,他抢过轻恺手里的毛笔,蘸了红色的颜料。
正好此时李脂颜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罗裳。
罗裳奸笑,挥笔就在李脂颜白色的衣裳上留下六个鲜红欲滴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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