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说,他们能有什么话说!就算有,也不敢说啊!可是明明旁边还有空出很多,为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个挤。而且,醉离相信,这位无耻的陛下那是巴不得跟熙涟大人挤在一块,永远不分开都乐意的很。
可惜啊,这些话他不敢说。再连想到之前他做的那些事,他更加没有发言权了。
而这还不是一个开始,晚上安排房间的时候,醉离明明看见他们旁边还有一间空房,可罗裳就是偏偏把醉离还有英澜给塞到一间房。看着两个不乐意的脸,罗裳一吼,“小爷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睡觉。”手一推,两人不见了。
黑暗中,两人互相看着,可却只看见对方明亮的眼眸。
英澜点亮灯,看一眼还站在原处的醉离,微微地叹了口气。巡视一圈,暗笑熙涟大人真的很折腾,居然在房间里有只留了一张床,一张凳子,一张桌子,难道要让他睡桌上不成。于是英澜很是自然地躺在了唯一的床上了。
他躺下,“你放心好了,等稍微晚点,我就会走。至于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他就躺下,打算假寐。
听见英澜说等会就走,醉离心里一抽,找了一个比较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眼睛却一直看着闭着眼的英澜。
醉离的眼光冷冽中却偏偏还带着一丝热烈,英澜想不知道都难,可是他却当没有感觉到。继续假寐,不曾想,这一觉他真的睡了过去,睡的很香,从醉离那一刀后,从没有过的安稳。
英澜醒来后,醉离还是那个姿势,还是用那般复杂的眼光看着他。他整了整衣服,“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对你死心,更不会反对你跟歌浅在一起。”
“哦。”醉离只应了一声。听见这样的话,他不是该高兴的吗?为什么他反而感觉悲伤?
看见英澜不打算再说一句话,转身往门边走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却叫住了他,“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英澜一顿,心里一丝期盼,但很快的他就明白过来,他的心情是多么的多余,他怎么还能奢求醉离其他。
他脚步不再停顿,“去哪里也好,总比两看相厌,让你难受要好。”
“谁说我难受了。”醉离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我……”
他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却看见英澜拉门的手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听到门板上传来一阵门锁的声音,他尴尬开口,“我想说,门被锁了,出不去。你若劈了门也成,明天熙涟大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陛下爱妻如命,惧内成名,肯定会把我们一齐交给范老头。”
额……这,虽说生命诚可贵,但让醉离因此而去了范老头那这就价值更高了!
看见英澜放下压在腰间佩剑的手,醉离心里松了一口气,继续说:“今晚就一起睡吧,反正都是男人。”
他却忘记了,是谁喜欢歌浅那男人的!又是谁多次被英澜压下的?
所以,这人大脑一急吧,就容易短路!这一短路吧,就容易说错话!这一说错话吧,事情就发生了。
夜里,醉离睡在床上,英澜躺在他的旁边,他们之间隔着银河楚汉。
墙壁上,两人的佩剑紧紧靠在一起,相依相偎。床上两人互不相碰,一个靠最里面,一个只占了最边缘。
两人的手,平放在里侧,轻轻地敲打着被褥,慢慢地往对方地那边爬过去,却又在靠近了那么一点点后又回到自己的身边。
夜渐深,两人都睁着眼望着头顶的帐幔,尽量把自己的呼吸放的极轻,就好像怕惊扰了对方一样。
英澜他们房间的隔壁是乐弦的房间,听说傍晚的时候凤墨终于回来了。
对于半个月没有见面的小恋人来说,这绝对会是干柴遇烈火的一晚,而且那火还是浇了油的柴,那遇见可就不用火都会燃起。
所以,静寂的下半夜后,躺在床上打算看一夜蚊子的两人,忽然听到了一丝浅吟,而且还越来越大声。而这样的声音对于两人来说并不陌生,还很熟悉。
这骚年的年代啊,果然是让人没法活的。这要是让躺在床上的两人听一夜,那还不郁闷抑郁而死,或者欲火浑身而亡!
隔壁的声音,先
“吱咯,吱咯……”传来床板晃动的声音!
然后
“吱咯,吱咯……”
“嗯……啊……哦……”
更有
“睡觉了好不好!啊……你不累吗……嗯……那……就一次……哦”
再然后
“吱咯,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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