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得天天跟在那个彪悍无下限的女人身边才行。保不准哪天那两货还真的给那女人找一个男人,那他可怎么办!
夜灯下,轻恺怀里小心地捧着花灯,脸上荡着幸福的笑。
罗裳,你还敢说你不爱我吗?这花灯就是证据。
转过回廊就是罗裳的院子。解府很大,正院是解家夫妇的,凤墨与罗裳各有一个自己的院子,其他的都是客宾厢房,还有最角落的下人房。
轻恺带着愉悦的心情,甚至还哼着曲子。转角,罗裳突然跳出挡住轻恺的去路,轻恺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花灯藏在身后。
罗裳瞥了一眼他身后,带着警惕又危险的目光看着他,质疑的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给了你什么?”
“我……”
“算了。”不等轻恺说完,罗裳挥了挥手,拉住他的另一只手,“我们回房在慢慢说。”
轻恺应着,呆木地任罗裳拖着走。
他的裳在吃醋呢,这感觉真好!
“给我看看。”一进门,罗裳就把轻恺压在门板上,跟他讨要东西。
“给你看,你可要温柔对待。”轻恺有点委屈。
罗裳看着他,向他伸着手,意思再明显不过。温柔对待他当然会温柔了。他一定会温柔地把那东西摔地上,再温柔地踩两脚。
“这是什么?”看着手里已经没有形状的东西,罗裳歪头问。
“你看上面的字。”轻恺指着花灯上已经暗淡下去字。
“‘江山如墨,战场如火,答应你的,我不曾忘记,你要的,我也会送到你的手上,只愿你一生平安一世幸福。’啧,这谁写的,肉麻死。”他怀疑的眯起眼看着轻恺,“该不会那个杀手给你的情书吧。”
轻恺敢肯定,只要他点头,罗裳一定会杀了他。
“这是你写的。”紧张的看着罗裳,“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胡说,这么肉麻怎么可能是我写的?”罗裳大吼着明显不相信。
轻恺笑着,并没有说话。
罗裳看着他,皱着眉又研究了会,“好像是小爷的字迹。可是……”
“罗裳,我很高兴。”轻恺以吻封缄,只是轻啄在嘴角,紧紧抱着罗裳,头搁在罗裳的头顶噌了噌,“罗裳,谢谢你。”
“你……”他想说,为什么要谢谢他,可是又想到,不管他说什么,他都已经不记得了,又何必给自己添扰。
“罗裳,我们……”抱着罗裳的手,在他的背后游走,搁在头顶的脑袋也慢慢地往下,停在罗裳的锁骨上。
“你要干嘛。”推开轻恺,双手环胸后退几步看着他。
“罗裳,听着他们的声音,难道你就不想吗?”轻恺步步紧逼,罗裳步步后退,他似乎听到了轻恺内心兽性的欲吼,还有泛着光的眼。
“你,你不能这么无耻。”罗裳伸出手指着他。
把罗裳的手握住放在嘴边亲吻,“我的裳,你以前还说过我银荡,你忘记了吗?”
“放屁。”罗裳呸一声,似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反手勾着轻恺的腰,倾身到他耳边,暧昧的说:“是你想了吧,要是你让小爷压,小爷可以帮帮你。”
“恩……你……”轻恺痛苦的闷哼一声。
“怎么样。”只见罗裳上边正经的说着,可他的手,却在两人相贴的身体间,揉捏着轻恺的命处。
“恩……你,加点力……”深呼吸,拉过罗裳的头,唇贴上罗裳的。
双眼暗晦如海,罗裳在加快动作后,却在最后关头放开了手,快速远离。、
他斜躺在榻上,以手支头,另一只手对着轻恺勾了勾,“过来。”
被欲念蒙蔽的轻恺毫不反抗上前。不管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其实对他来说真的没有所谓的,但这毕竟是有关夫纲的,说什么也不能是下面那个啊!
轻恺刚走到罗裳的面前,就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被罗裳骑在身下,只见罗裳恶狠狠地看着他,“别以为你能逃的过,你还没有跟小爷解释白天那个黏在你身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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