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後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麽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沈溺於情慾的剌激中,以後无法娶老婆生孩子,过上寻常日子。
似乎是看出朱天仰的不满,李剑寒话锋一转,「岭南王胞弟已经已经出了瑶京,相信再走上四十天就能抵达建业。」
果然,朱天仰回头,眼底的不满消之怠尽。
「张家八公子已到岭南交界之地,北湘王么儿再过十日将进北湘,束家并未派人刁难。」
「啊啊啊。」谢谢你。
「你把朕要你做的事做好,朕应你的自会做到。」
朱天仰点点头。
看到朱天仰这麽柔顺的样子,李剑隐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後面是不是有什麽诡计要坑他一下,於是忍不住开口说:「就朕看,你是枉做小人了,过出束府时弄那麽大阵仗,我想你是怕束家不让人离开吧?其实束修远根本没那个意思,还让人帮着搬东西。」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一百一十四
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麽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麽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回头,床边已经多了个人影正在为李剑寒盖被子,直到把李剑寒捂实了才回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朱天仰也不会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吓的连桌子都翻了,白白浪费了那杯靖王第五肢射出的龙涎。
「你为何老是喜欢折磨小寒?」
朱天仰撇头歪嘴,心想不就是你要我折磨你的小寒的嘛?想他朱天仰一个大好青年,一双手不用来拓展事业,天天在撸管,撸还是别人的管,当他愿意吗?
「啊啊啊?」要不要?
朱天仰把装了些李剑寒体液的杯子举到李剑隐眼前,在李剑隐伸手拿时,又缩回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拿东西来换。
「你的胆子还不是普通的大。」
李剑隐眼睛眯了起来,脸露寒光,朱天仰拿着杯子作势要往养鱼盆里倒。
「束家已经在恢复中,失去的产业大部也回到束家手底,束修远已经重新站上咸城首富的位子,至於被墨家所夺的商号嘛,能让束家做的墨家都已经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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