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宠爱、如果可以撒娇、如果过得自由自在,谁又愿意倔强自立?
可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的悲惨。沈业也好,利剑也罢,甚至郑炎……卓与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热忱也热忱过了,犯贱也犯贱过了,反抗也反抗过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无坚不摧,可现在却又因为郑炎的几个字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但是。
“表哥……你是不是病犯了……”郑昊燃死死地护着卓与尘,来不及为这来之不易的触碰而欢呼雀跃,他哆嗦着说,“赶紧吃药吧,你这样会把与尘吓到的……”
郑炎忽然直起了身体,他诡异地哈哈大笑了两声,重新站正。
他的神情已恢复如常。
“没呢,已经过去了,”他随意地揩了一把脸上的挫伤,将手揣进了裤兜里,交叉着腿,靠着桌沿,看向面色古怪的沈业,“沈二少,我们之前说到哪里了?嗯……城东的地皮吧!这块地我势在必得,大家竞拍的时候再见真章吧。昊燃,给我送客。”
郑炎径直走向了卓与尘与郑昊燃。
他面无表情地将郑昊燃的衣袖从卓与尘的手里抽了出来,随后将卓与尘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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