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却也是在三分酒家有些年头的旧人了,想着这些年来自家老板的那副倔脾气,不知惹来了多少的风波,如今竟然也成了赫赫有名的人物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笑,压低了声音道:“客官可不能乱说,小心我们家老板将你赶了出去。”
白衣少年微一吐舌,便仍是笑吟吟地饮酒,偶尔用些点心,视线则是百无聊赖地从店里巡视到店外,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
这么早就跑出来独自喝酒的人,开店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多少,就算有,也是一眼能看透是为了某人或某事正伤心欲绝的人,如这般只适合鲜衣怒马、呼朋唤友的少年郎,倒真是头一遭撞见。
所以别说那伙计假装擦拭桌椅,仍然在那少年桌子四周晃悠,借机观察对方,就连板着脸的李老板,也时不时地会偷觑他一眼。
越是观察,越是觉得那少年跟当年的吴风实在是太过相似,若说没点什么渊源,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李老板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拉下脸面去跟对方叙上几句话,他那个老伙计早已经忍不住又开了口:“这位公子听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不知该怎么称呼啊?”
那少年正望着窗外的长街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