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徒斐处处挑衅暮白,周晴为维护主上尊严,两人经常打成一团,又在暮白冷眼下结束。
反观暮白却成了最无事之人,除了途中那只黑鹰玄送了封信了,又回了一封以外就是赶路,吃饭,练功……
不一会,司徒斐又忍不住了“喂,暮白,你一路没喝酒,没喝茶,只喝水,为什么啊?”
暮白瞄了司徒斐一眼,就在司徒斐就要拍桌而起的时候,飘过来两个字“习惯”
司徒斐想闹腾也无处着力,问题吧,人家回答你了,习惯吧,还真没什么好说,难道要追根究底问为什么有这样的习惯?
哼,习惯就习惯,了不起啊!
仿佛和那茶水有仇,司徒斐狠狠喝了一口,擦嘴,恶声道“走吧!”
暮白看着司徒斐过去牵马的背影眼神微微柔了些,周晴也轻轻笑了出来。
其实暮白可以告诉司徒斐为什么自己除了白水什么都不喝,毕竟,这算不得什么秘密。但这一路上,暮白发现自己除了练功,有了个新爱好,就是看司徒斐闹些小脾气,像个小孩儿。
这种新奇的感觉,暮白从未有过,十六岁前的地方,根本没有孩子,只是年纪小而已,都是相互算计,心狠手辣;十六岁后身边没有人如此闹腾。人对没接触过的东西总会有些好奇,暮白也不例外。
三人继续上路。
司徒斐孩子心性,不一会就把适才的不快甩到一边策马狂奔,忽前忽后,无比跳脱。要说司徒斐打小也是个闲不住的主,在天澜那是被逼出来的,到了神鹰戏耍刑烛龙还能看出来这人也是个祖宗级的人物,现在在路上,要不是暮白压着,怕是要飞起来。
司徒如此不要紧,可苦了他□那匹胭脂马,饶是胭脂马身属名马也被累得直喷粗气,一旦几人歇下便凑到暮白那匹黑马边求安慰。
暮白的马并非名马,是他从那个地方出来时在天山脚下驯服的马王,浑身漆黑,如大漠的夜色,脾气也大,不肯外人外物近身,却偏偏吃胭脂这一套,两匹马耳鬓厮磨,你亲亲我,我闻闻你,好不和谐,而这在司徒斐眼里就格外难看。
“别交头接耳!臭马,别想骗走我家白龙!!”
黑马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司徒斐,仰头甩尾,一副不屑的样子。
司徒斐见马都不屑自己,扭头冲暮白瞪眼道“物似主人形!”
周晴一愣,紧接着笑出了声,换来司徒斐怒视。
暮白挑眉,嘴角微勾,淡淡扯出了一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白龙神马的,其实是小小白起名无能啊,嗷嗷嗷~~~
☆、第七章
途经四十日有余,三人风尘仆仆,已是大大得缩短了行程。行至最后司徒斐的性子亦是收的所剩无几,不过这又是后话了。
永安镇。
到时已是日渐黄昏,三人就在城门附近地一家客栈留驻。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要三间上房。”周晴行至最前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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