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闻言立马回神,“你倒是提醒了我,万一你真的劫狱了呢?”
傅瑾苦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逃到哪里去?索然他不曾连累到我,但我心意已决……父亲让我不日便远离京师逃命,但我岂能独活?我只想在临行前跟他说一说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你……你父亲的安排便是极好的,这又是何苦呢?”唐棠有些动容劝道。
傅瑾哑然失笑,目光触及窗外翠竹,幽幽叹道:“倘若这一生,曾有人爱你如命,不管任何事物,都要死死缠着你,用生命来守护你,你便会知道,其实若要后世只剩回忆苟延残喘,不如一同归去。”
唐棠拧紧眉头,有些为难了。
但是结果还是帮了。萧澈是重犯,又是皇子,自然不能与普通嫌犯关押一处。他的牢房在天牢深处秘密关押,身边还有许多人看守,以防他自残或是逃跑。
唐棠在萧清怀里摸走了王爷令牌,带着傅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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