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用手钻探张机的後穴,甚觉有趣,侧身而进,举孽根去肏张机,十分滑溜顺利,猛一撞,张机在睡梦中一动,锺图南急忙停下,等到张机又再次睡去时,他便用一些唾津来浸润,用手指润泽张机的情窟,再涂抹自己的孽根,举身而肏张机,用力一挺,已经进去一半了。锺图南见张机不动,又是一肏,已经到根了,大抽大弄,张机竟是一点也没察觉到。
锺子道:“我索性便肏个快活!就是死,也甘心了。”乘势将张机的身体转过来。
张机被mí_hún酒迷了真性,梦中还认是和女子调弄,便顺势转过了自己的身体,虽然他想不咋样,却也不能挣开。
锺图南衔枚急走,直捣黄龙府,狂肆奔腾,提蹶之态约千余下。张机屁股内若有从中来者,锺图南竭尽自己的力气,掷梭游刃,曲尽淫趣。
张机在醉梦中,身体不能自主,屁股内好像有虫子在钻,外则似刺而非刺,内则欲舍不得舍,不禁摇荡身体,口中呻吟,腰不时扭动,臀不时耸动,手臂不时攀著锺图南,骨悚而心荡,神眩而息微,脚下舒缓,身体委顿,几乎不知自己是男是女了。
锺图南心荡神摇,jīng_yè涌溢出来,要快乐而死了!他也不将自己的孽根拔出,就紧抱著张机睡过去了。
到五鼓时,药气稍退,张机醒了,觉得抱著他睡觉得好像不是女子,且他的pì_yǎn内好像有东西塞在里面,他知道自己是中计了,用手一推,翻身跳起来,披衣不了床,屁股内的jīng_yè竟流在了他的两腿之上,他大怒,喝道:“你这泼皮,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要问我的剑利不利?!”
於是将墙壁上的挂剑提在手中,想要斩杀锺图南。
锺图南也惊醒了,急忙披衣下床,跪下请罪道:“你不必发怒。我愿意让你杀了我,以泄兄恨,以完我愿。”
张机看他毫无惧色,说话从容,便问道:“这是怎麽说?”
锺图南道:“小弟实在是钦慕你的才色俱备,只要能一嗅你的香,我就是死也甘心。故而上门拜谒你,邀姬来相伴,无非想要达成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如今,也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了。请你杀了我,也好两全其美。令天下後世之人都知道锺图南为情而甘愿丧命,张机因为失身而诛灭品行不端之友。我们两人都可以不朽於天下,我不是不知道张兄的虎威,触之必死,但是我既然有了这心愿,便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不在乎今日你的商讨了。”引颈受死,一点也没有惧色。
张机掷剑,长叹道:“是我该轻率到此,以至於中了奸计。男遭女淫,我有何面目立於天地间!”言罢,泣下数行。
锺图南道:“小生一念之差,以至於污了尊体。静言思之,小弟死有余辜。只是希望你能不要伤怀,小弟固然不惜一死,以向你谢罪!”言罢,拾剑便要自刎。
张机忙抱住他,道:“事已至此,你即使死了,对我也没什麽益处。你真乃是痴人也,死虽然只是一个字,有重如泰山者,有轻於鸿毛者。你以一死,得到了片晌之欢,何必要轻视自身啊!”
锺图南曰:“不这样的话,你是才兼文武,色冠俊髦,我能够认识你,九死也不悔恨了。如今,我已经得了情,虽然是死的时候,却犹如生的时候,又有什麽不可以死的?”
张机曰:“你说了这样的话,真乃是性情之人啊!我虽然是男子,也要裣衽甘为妾妇了。”
锺图南拜谢,张机应了。两人携手同寝,不再有嫌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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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翻译前面的时候,真心疲惫!现在觉得自己对bg真心无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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