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卸的。”田小守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这事还是扯到自己身上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林木森也应该把调查结果告诉单斯远了,怎么单斯远还揪着这件事不放,不过是一句道歉不能吃不能穿的,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稀罕,单斯远较真个什么劲。还说不过问,每次自己提到单斯墨在学校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听得那么聚精会神。
既然单斯远这么说了,宋倾心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宋倾心好像也生气了,像小孩子似的从手上的提包拿出一包东西塞给田小守,就蹬着高跟鞋去追单斯墨了。那一声声故意踩出来的声音经过厚重地毯的消化,沉闷得让人心烦。
单斯远好像真的喝了很多酒,田小守离得近才发现单斯远脸上有些红,他不是没见过单斯远喝酒,但还没见过单斯远的醉态。或许也是因为有烦心事,田小守不自觉伸手扶住站得很稳的单斯远,“木林森呢?你今晚是回去还是在酒店休息?”
“我没事,和长辈吃饭总是要被灌的。”单斯远仔细品了品田小守言语间的关心,笑着把宋倾心给的卸妆湿巾撕开给田小守擦残留的眼线,动作极尽温柔。
因为酒精的影响,单斯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