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愧为叶澜的知己,这点你都能看穿。不过之前确实是走到进退维谷的地步了,那时身上缺钱,不然也不会骗公主了,心中若想着有公主相助的话,自己中榜就更有希望了。”
“但驸马爷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根本不需要我从中徇私舞弊啊。”说到此处,叶未央顿时想到了什么,疑道:
“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女儿么,今日怎不曾见到?”
叶未央不提便罢,一提,心口又不住地发疼,说着不在意,可终是不能做到熟视无睹。
“是了,婚礼前玉儿还和平王府的大小姐在一起的。”燕叶澜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想说些什么,便被急促的叩门声打断。
“大人,宋小姐在大堂内急着见您。”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若不是看着那宋小姐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哪会如此不识趣的来打扰主子的洞房花烛,不过好像真的出大事了。
“这个时候了,肯定是…未央,你先就寝吧,一会儿我就过来。”燕叶澜说完,起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所幸,叶未央还没有看见玉儿,不然燕叶澜的身份就无法再瞒下去了,因为之前她在平王府见过宋玉儿。但令叶未央想不通的是,燕叶澜和平王府的兄妹俩关系似乎有些密切,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牵扯?
燕叶澜走进大堂的时候,便见宋思徽神色慌张,一脸的坐立不安。她看到燕叶澜之后,上前就拉住了她的衣袖,表情变得沉重,支支吾吾地说道“对,对不起,玉儿她……”
“她在哪里?”燕叶澜冰冷似箭的眼神直直刺向她,心中已有了预感。
被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刺痛了,低下头“玉儿她,她不见了。”
“哼,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为何你会在婚礼上把她带出去。”燕叶澜冷笑一声,质问道。
“她跟我说不想看见你和别人成亲,我想也是,虽然她还小,还是懂的一些事情的。还有一个原因,公主她以前见过玉儿,那时她蒙着盖头看不见,可她的贴身侍女也见过,我怕她看见了玉儿,会暴露你的身份。所以,我就带她出去暂时避一避。”
“所以,你就把她弄不见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给她买糖葫芦的时间,我回过头,玉儿就不见了。不过你放心,我哥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会寻到玉儿的。”宋思徽抬起头努力地向她保证着,生怕她怪罪自己。自她的身份发生转变后,她们的关系也潜移默化间产生了变化,自己的位置,由以前在这人面前的强势盛气凌人变成了如今低到尘土里的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潜水党么,我的评论,花花呢~gt;_lt;
☆、遗落风尘
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fēng_liú,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自古红颜多薄命,若非如此,也是命运坎坷。玉儿那日与宋思徽走在街上的时候,便被几个人贩子盯上了,他们趁宋思徽买糖葫芦的空档,拐走了玉儿。
怕被人察觉,便长途跋涉到了千里外的蜀地蓉城,以一千两的高价贩卖给了当地最大的青楼。
“妈妈,不过是个孩子,用得着花那么多价钱吗?”盯着眼前颤颤发抖却十分倔强的孩子,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对老鸨说道。
“别看她小,可是个美人坯子,现今都有这般姿色气质,好好培养,日后定是个色艺双绝,殃国殃民的尤物,若再能名满天下,就是个人物了。”老鸨发出了两声奸笑,打着如意算盘道。
“从今天起,她就交给你了。”
“你们这些坏人,我爹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玉儿打直着身子,眼睛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心中却是害怕不已,娘,娘,玉儿好害怕,快来救玉儿啊。
“你爹?哈哈,天高皇帝远呢,小妹妹,乖乖听姐姐的话吧。”女人牵起玉儿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就往屋内拖着走。
“放开我,呜呜,爹,放开啊,爹~”隐忍了许久的玉儿终于哭出了声,她不知道,再次见到燕叶澜的时候,已是多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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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倚靠在窗前,那祸乱群芳的面容下在月色中不自觉的浮上了一抹苦笑,两个月了,平王府的眼线遍布全国,可还是没有寻到玉儿的消息。不禁想起不久前还整天缠着自己要学习兵法的的可人儿,如今却是杳无音讯,不禁暗叹,果真是母女连心么,要不然怎会时时感到不安呢。
“在想你女儿?”被一道清冷却不乏温润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回过身,面上又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孤独寂寞惯了的她,一向不愿在别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思,哪怕这人如今是自己最熟悉亲近的人,交人交心,却还没到交底的地步。从开始到现在,除了在母亲面前可以毫无保留的呈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里。
“是在想她,可现今如此,似乎也是没有丝毫办法的了。”
“要不,我让皇兄派人去打探一下?”
“凭皇上的权势去找个人应该不是难事,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