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透过那些枝丫看到底下略过的鹰,风吹的枝丫上枯黄的叶子互相拍打,唰啦唰啦的响,每一丝轻微的颤动都让他心惊肉跳,他在那里学了一手绝佳的编织手艺,还习惯了如履薄冰的胆战心惊。后来的路线他记不太清了,他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工作,你提一个他能记起来,还有那些附属的人和事,但让他按顺序复述一遍,他确实是做不到,他确实没想到他的编织手艺在他当地毯商人的时候帮了大忙,他还当过银行职员,穿着难受的制服,坐在那个被框起来的小屋子里,他还去考过一个药剂师资格证书,费了他很大劲儿,本科的课程多的要命,他还是设法去旁听了一些现代文学和哲学的课程。他凭借这个证书辗转了几个地方,之后去当了一所男校的老师,教英语和法语,学校中央有一个卵圆形的喷泉,西南角有一片松树林,暮秋时节散落一地的松果被冻成黑乎乎的颜色,就像一小坨一小坨粪便,北边有一个小山丘,站在那儿可以看到远方湛蓝色的海面,在午休时间会发出闪闪发光的金色。他为人温和又通情达理,他的同事和学生都对他敬爱有加,甚至有两三个男生对他表露出了一种非自然的、超出师生关系的情愫。男校的教学经历使他在离开之后的两三个月里,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