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一头扎进一个人最为烦琐的生活,来体会这个人生活的是多么的优渥,去设想他是揣着怎样的感情,才能放弃这一切,跟他跳入危险的漩涡,在他幸运的捡了一条命之后,又毅然决然的告别这一切,去四处的流浪,走进他漂泊过的世界。
他非常清楚山海从谁那里遗传来了这一点,山海每通过一个国家或城市的边卡,山前都会得到通知,特别是在山海没怎么费心隐藏自己的踪迹,找到他,获悉他在做什么,他看起来怎么样,对于山前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没有那样做,他不去干涉山海去哪里,做什么,和什么样的人结识,比一个陌生人还显得无动于衷,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阻止自己做一件渴望而容易的事情啊!
当然,即便在这短短的三百年里,他也不做过不少这样的决断,那是山海离开的第二百五十一年,无尽大殿像以往那样吞吐着来来往往的人,可能是他族的使节,可能是述职的官员,还有形形□□经藏没有费心去了解的人。
偌大的花园里一个小型酒会在不受干扰的进行,可爱的藤编小椅子,石雕上、花丛里、栏杆上随意摆放的酒杯,悠扬的男女二重唱,休息的
如果,